也就收回了脚步,继续用那担忧急切的视线盯着自家兄长。
这是兄长的劫。
他心里清楚,那女子并未说谎。
兄长的心魔在此,狂症的起因,怕是也在此。
若是去帮了忙。
就怕兄长此生都无法释怀。
且他也不觉得自己这元婴的修为能帮上些什么。
那……还是让兄长亲自解决罢。
而莫攸宁见着身旁的斐儿满心满眼都是下方的顾天纵。
也就伸手牵过了对方的爪,紧紧相扣,试图用这方法安慰着对方。
实际上,瞧着不停挥刀的顾天纵,他并没有那么些忧愁的心思。
下面那些人里头不知道是有谁参与了当年那场围剿他姐姐的战斗,但终归也是有的!
而他却不能去亲自手刃仇人,只能看着顾天纵一刀接着一刀。
这滋味,当然不怎么好受。
看在斐儿的面子上,也看着姐姐着实喜欢那顾天纵。
便也就忍忍吧。
谁杀,都是报了仇。
也不用去计较太仔细。
一行人就这般站在黑鸦驮着的飞舟上,静静的看着下方的厮杀。
也不知是怎一回事
那些试图跑走的人有是有。
可也竟都无法逃走。
像是被困在了这个小范围内似的。
顾依斐满心都放在兄长身上,自然也不会去询问。
而沉在仇人被杀中的莫攸宁同莫柔亦是没有多注意这情况。
至于顾乾,他还傻乐傻乐的望着自家不孝子孙呢!他有没有发现呢,还真看不出来。
摇着扇子的画扇真人也不会去多这一嘴。
要知道,安静的人活的最长久。
做人嘛,就是要装装傻。
李牧歌的目光则是移到了那破入云霄虚空中的雪峰。
眼眸似乎又开始溢着那如同虚空般的流光了。
在没有人注意到她时,缓缓的勾了勾唇角。
有客人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