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大人,我没有叛逆!”红棉声音颤抖。她不怕死,怕的是被圣教认定为叛逆,死后再也不能回到大光明天的怀抱,甚至会永堕火狱。
“你被血手帮抓了,为什么又给放了?”水神阴冷的目光死盯着红棉的双眼。
“我什么都没招供,但是……因为血手帮主不忍心伤害女人,就制止了用刑,放了我。”
“嘿嘿,你猜我信不信?”
“水神大人,大光明天无所不在,无所不知,自然会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明白他们会派人盯着我,所以没有去分坛,只在客栈待罪。”
“嘿嘿嘿……光明天……”水神嘶哑地笑,“我代表光明天而来,我的话就是光明天的旨意。我说你是叛逆,你就是叛逆。”
红棉全身抖个不停,总感觉眼前情形诡异,其中有大大的问题。
……
当红棉还在默默祷告的时候,隔壁什么声响都听不见的白鹏就已失去耐心。司徒静过于疲惫,合衣上床,也不盖被子,刚沾枕头就睡得香甜了,她的悠长呼吸声比隔壁的动静更吸引白鹏的关注。
又坚持听了一阵之后,估计红棉那里一时不会有状况,白鹏索性将碗悄悄放在地面,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为司徒静盖上被子。随后在她身旁侧卧了,微笑欣赏她的睡相。
起初白鹏还怕影响静儿休息,不敢触碰,但那熟悉的兰麝气息实在让他情动,忍不住便伸手悄悄去解开她所穿男装的衣带,轻轻敞了衣襟,将脸凑过去嗅个仔细,也顺便细细端详那阔别半个多月的白皙胸脯。
见司徒静没什么动静,白鹏得寸进尺,将嘴凑了上去,轻轻含了一颗。这次司徒静迷迷糊糊睁了眼,皱眉嘀咕:“讨厌……”,从面向白鹏的侧卧变成仰面而躺。这一翻身,衣带已解的上衣没有跟着翻,将她左半身完全暴露出来。白鹏更加情切,却一时不敢动,紧张注视司徒静,直到见她似乎又睡过去了,才壮起胆来,斜斜俯在她身上,在她面颊一吻,用手盖住她一侧的胸,轻轻揉捏。
这一次司徒静不可能再不惊醒,猛一睁眼,正要斥责,想起不能惊动隔壁,只能皱眉瞪着白鹏,抓住他那只手拉开,低声道:“我说过不许你上床!”
白鹏脸上既羞惭又委屈:“如今除了你睡着的时候,我还有什么时候能跟你这样亲密?”
司徒静见他样子可怜,神色缓和下来:“我听说,昨晚你宣布娶了孟小姐。我在前方熬夜办事,你在后方也熬夜办事,倒快活得很。但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
“孟月的事你早就知道,我也该娶她的。如今柳儿,月儿,还有你,是我最重要的三个女人,我会对你们都好,也不会再有新的了。”
“那方柔是怎么回事?”
白鹏张口结舌,最后将脸贴在静儿胸口:“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