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汶忍着怒气,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看旁边几个人继续幼稚。

还忍不住讽刺,“你们在这里等着,你们就等着找不到自己哥哥姐姐吧。”

宋烟桥:“……”

宋烟桥低头蛐蛐,“你看这么大人了,还害怕找不到哥哥……”

成敛:“是的,哥哥有什么用?上勾拳下勾拳一个横扫就把我哥打倒。”

贝玉堂:“你哥对你不好啊?”

宋烟桥在心里蛐蛐,{当然不好了,不仅他哥对他不好,他妈对他也不好!}

宋烟桥:“你离你妈远点儿,你妈和你哥一样,都是……”

成敛补充,“智障。”

观察室里,成母再次皱了皱眉,指了指屏幕上的宋烟桥,“这是哪家孩子啊?这么没有礼貌,要带坏我儿子了。”

傅梓欣没说话。

为什么感觉这个节目有不少瓜呢?

今天又是吃瓜人呢。

贝玉堂:“你们就不能告诉我嘛?”

宋烟桥看起来就像是知道什么,成敛肯定知道,现在就他不知道了,一个人知道不知道秘密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难受得呼吸困难,难受得想抠嗓子,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三个人又凑近了一些,还把麦关掉,集体蛐蛐。

梁星汶坐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总感觉这三个人是在蛐蛐他,梁星汶难受得不行,刚想凑过去,但是三个人立即就停止了蛐蛐。

梁星汶更加确定三个人就是在蛐蛐他。

梁星汶这辈子就没有这么憋屈过。

贝玉堂听完以后目瞪口呆,再结合宋烟桥的心声,宋烟桥叭叭讲的以后的事情。

“真不要脸啊。”

梁星汶:“你说谁不要脸呢?”

三人诧异抬头,“没说你啊。”

宋烟桥声音弱弱,“还是你觉得你也挺不要脸的啊?”

梁星汶:“……”

神经病。

三个神经病!

贝玉堂转身,“别理他,他好像有点狂躁症。”

小松鼠疯狂点头,{素的。}

几个人蛐蛐完才把麦打开。

【你们三个还知道把麦打开啊?】

【说吧,大袜子你们又在蛐蛐谁了?】

【都快急死梁星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