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一轮牌局中,以你们所在的位置为依据,各位将被分为三组,每组四人。”

在荷官说出这句话后,在座的十二人都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番自己的队友。

与祝云宵组队的分别是他右手边手腕上有个烟疤的瘦弱男性,对面戴着面具的长发女性以及斜对角的没有戴面具的中年男性。

“牌局的规则也很简单,这里有六幅扑克牌,去掉大小王后,在座的每一位会被发十三张牌。”

这就相当于每个组会持有一套数量为五十二张的牌组,但内容是打乱的,而不是完整的四组花色从A到K。

除此之外,这里最大的难点在于而且你很难通过自己的手牌去准确猜测另外两组的手牌,因为会有一半未知的牌会被荷官拿走。

“二最小,A最大,接受对子和三张的顺子,赛局中不得交流,哪一组剩下的最后一人先用完手中的卡牌就算胜利。”

“但在我洗牌的期间,各位可以和各自的队友打个招呼了。”

语毕,荷官向在座的各位展示了手中没有拆封的六套卡牌,用非常娴熟的手法把它们洗在了一起。

两句问话同时在侧厅内响了起来:

“我们谁来最后一个出牌?”

“我们怎么换牌?”

第123章 新的变数

听到这两句问话,在座的人把目光集中到了发言的二人身上。

第一个问题是祝云宵问出来的,因为他在听完获胜规则后很快就确定了这局比赛的要点。

虽然面前牌局的规则与普通的民间玩法有所不同,但牌类游戏的共同点是一致的,也就是用手上随机组合的牌面创造出最大的优势。

这一环节中的获胜规则表面上看是哪家先用光手里的手牌,但实质上是在比哪家可以为最后一人创造出最好的出牌环境。

如果其他三人早早出完手里的牌,剩余的那一人就很容易陷入被针对的情况,进而输掉比赛。

但其他三人若是为最后出牌的人创造条件导致自己过于被动也很得不偿失。

可以说,谁愿意当最后那个出牌的人,就等于是掌握了这一组的命脉。

而第二个问题在这种场景下就显得非常不合时宜。

可奇怪的是,荷官依然在专心地洗牌,仿佛没有听到这句基本等同于“我要出千”的宣言一样。

注意到别人投来的目光,这个人居然惊讶地说:“啊?我以为大家都心知肚明呢。”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他伸出手掌平摊着指向了几位在座的人员,“坐在最头上的那位,坐在第三位的那位,还有对面的这几位,不都熟人吗?带个面具换套好皮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其中一个被他点到的还跟他一个组的人,咬牙切齿的说:“你没少因为这张嘴吃亏挨揍,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您担待。”

听起来还是天津腔。

“荷官先生,你不把他赶出去吗?”

可不等荷官回答,天津腔就接道:“出千被抓才是出千,功夫不到家你应该反思自己。”

荷官冷冷地看了天津腔一眼,天津腔背后一进抿了下嘴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原本这条规则我打算在发完牌后说,可既然已经有客人提到了,那我在这里就说明一下。”

“虽然我扮演荷官的角色,但今晚负责抓千的人不是我。”荷官把已经被他充分打乱顺序的牌组放到自己的面前分成两叠,分别将两只手按了上去,“而是在座的各位。”

“如果各位能提供对方出千的证据并完整地展现对方所使用的手法,那么出千方将直接出局。如若被诬告,则举报方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