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刚才越打越兴奋,越打脸越红的人不是他一样。
说是玩儿,基本都是墨尔安在旁边游来游去。
凉薯只负责在大石头上休息,外加偶尔吃一条墨尔安投喂的鱼……和几个亲亲。
墨尔安到处翻找,想找个合适的东西送给凉薯。
那个皇冠这么丑,不配待在凉薯的头上。
凉薯看他找来找去,侧身撑着头:“修医生照顾我们这么久,你找个东西送给他吧。”
他相信墨尔安的眼光。
墨尔安倏地停下动作,幽怨地望着凉薯:“你别想他,想我。”
凉薯被他看得莫名心虚:“我没想他,我是说我们送个礼物给他。”
或许是我们找个词让墨尔安听得顺耳,眼中的幽怨少了几分:“我可以送给他珍珠。”
珍珠。
是挺珍贵的。
如果修青柏不在那个小镇上,他会送。
凉薯:“还是送点别的,最好是包含真心的礼物。”
送给修青柏那个丑东西,墨尔安管他真心不真心。
随便找个什么石头就行了。
于是在给凉薯找礼物的时候,他顺便捡了一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头。
再次回小镇,墨尔安磨磨唧唧,花了整整五天。
比来的那会儿慢多了。
凉薯通过他的速度感受到了他有多么不想回来。
还没到家,刺痛感从心脏涌入四肢百骸。
道具的副作用开始了。
他抓住墨尔安,以最快的速度说:“我会沉睡一周,别担心,一周后我就会醒。”
说完就晕,直直地往后倒。
墨尔安急忙接住凉薯,叫了凉薯几声也不见醒。
他顿时就慌了。
抱着凉薯往修青柏家跑。
他是着急,但没失去理智。
凉薯还要喝这里的水,他只能带凉薯去修青柏那里。
刚到修青柏家门口,修青柏就像知道他会来一样,打开大门。
修青柏要从他手上接过凉薯,他避开了。
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甚至冷漠得有些令人畏惧:“水给我,我来喂。”
修青柏眸光一沉,去厨房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