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说这些话的目的他明白,不就是挑拨离间?
他当时不喜欢凉薯,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凉薯的宠物。
和凉薯签订契约,他只是想得到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而已。
闵傅在思考。
是不是应该把叶白这张嘴撕碎比较好?
怎么老说些,让人不喜欢的话呢?
叶白第一次被闵傅这样暴力对待。
衬衣的领口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加上闵傅狠厉的表情,有种脖子真的会断的错觉。
太可怕了。
他疯狂地拍打闵傅的手臂。
闵傅不顾他的挣扎,收紧力道。
看着叶白憋红的脸,他异常冷静。
仿佛手中的不是个人,而是一个死物。
这时,方乐寒从旁边路过。
面对这样的情景,他没有阻止。
反而靠在门口的柱子上,拿出一根烟看戏。
“他怎么得罪你了?”
闵傅吐出两个字:“凉薯。”
方乐寒二话没说,上去给了叶白一拳。
把叶白打倒在地,甩了甩手,也不问其他。
叶白痛苦地捂住嘴。
看清打他的人是方乐寒,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一个两个反应都这么大?
他也没说凉薯什么。
方乐寒可不管叶白是谁,厌恶地踢了他一脚:“趁早滚,别在这儿碍眼。”
叶白压下怒火,“那闵哥,我过几天再来看你。”倒是不怪闵傅掐了他。
没事,爷爷准备对闵傅的公司动手了。
到时候闵傅没了公司,还不任由他拿捏?
送走讨厌的虫子,闵傅转身进了浴室。
他按下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洗手。
方乐寒想想不对劲,跟在闵傅身后:“这都什么破事?你最好把你外面的人处理干净,别什么人都往这里带,空气都被污染了。”
闵傅洗完手,又拿出消毒液。
“我只有凉薯一个,哪儿来的外面的人?”
这次话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