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傅在床上看剧本。
听到声响,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一半,喉咙忍受不住痒意,捂住嘴咳嗽起来。
他退后几步:“别过来了,我怕传染给你。”
凉薯比划比划距离,好像还能正常沟通。
他没有绕弯子,直接干脆了当地问:“你手臂上的伤,好点没有?”
闵傅表情一凝,掩饰性地微微侧身。
都看见了,还挡?
凉薯冷着脸:“别藏了,我看到了。”
这下闵傅有些懊恼。
早知道应该控制住自己。
“没事,是不小心划到的。”他不肯说实话,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
凉薯皱眉:“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闵傅知道凉薯得不到答案,不会罢休。
他下意识抓住伤口的位置。
想到这样伤口会崩裂,流出血让凉薯忧心,及时改成抓住袖子。
凉薯注意到了。
他滑动轮椅,来到闵傅面前。
眼见闵傅又要后退,一把握住闵傅的手。
闵傅舍不得太用力,担心弄疼凉薯。
他神色焦急地解释:“感冒,会过给你。”
“没关系,我身体很强壮。”
凉薯说什么都不放,他今天一定要和闵傅谈心。
抓到人,他不确定地问:“是我离开那天,划伤的?”
闵傅眼睫颤了颤,没有出声。
那就是。
闵傅什么时候有了分离焦虑这个毛病?
难道是他的死对闵傅打击太大?
凉薯握紧他的手:“抱歉,是我的问题。”
谁知道闵傅会对一个强取豪夺的霸总这么在意?
他都想按住闵傅的肩膀疯狂摇晃,告诉闵傅不要陷在愧疚中。
看来上次的话闵傅没听进去。
闵傅见不得凉薯自责:“不是,你没有错。”
明明是他不知好歹,只知道拒绝,没看到凉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