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仆佣们低着头,连呼吸都放慢了,行走间的脚步更是轻得几乎感觉不到有人在走动。
眼看着小姐被保镖强制压回,夫人一脸怒容的让人将她绑在房间里,紧接着一扇门隔绝了一切。
哪怕听不到刚才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眼下夫人的反应都让仆佣们知道必然是事态严重。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失态的夫人。
瞿临正是这时候赶回。
一进门就发觉客厅里不对劲。
没看到老婆,立马上楼进了房间。
刚开门,就见她坐在椅子上,满脸泪痕。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瞿临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好丈夫,但对自己夫人向来尊重,也一直都很护着。
他忙于公事,甚少顾着家里。
老婆为他生了三个孩子,又操持着家里大小事务,甚至在官太太圈里,也经营得非常好,帮到自己不少。
谁不说一句羡慕他有个好贤内助。
更别提他的老婆还未他生了个女儿。
瞿家女儿缘轻,他这一代也就他得了这么个女儿。
这么好的老婆他自是放在心上。
眼下看她这样,瞿临是真的怒了。
“瞿临,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女儿你到底还管不管了?!”
闻言,瞿临怔了怔,这还是成婚以来第一次听她口中如此郑重的叫他全名。
“到底出什么事了?”
闻言,瞿夫人的眼里漫起讥讽的笑来。
“什么事?你瞿临差点兜不住的事。”
紧接着,她将自己发现瞿蔓瑶试图偷跑去前线,还让人偷换军部运送至前线给颜熙用的海水的事完整的说了遍。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面前的男人做的事,比她女儿更恶心。
瞿家的闹剧远在边境的颜熙和顾渊并不清楚,也不知道因为某位夫人,颜熙躲过了一次致命的危机。
这会儿他正等着顾渊回来吃晚餐。
来边境的这几天,顾渊只要有空就会回来陪他用餐。
虽然只有非常短暂的时间,但对一整天都只能在房子附近区域活动的颜熙来说已经足够。
就和在战舰上时一样。
他的光脑网络受限,只能玩单机游戏,房间里电视里放了不少影碟,都是军部准备的。
知道他喜欢画画,还照着他唯一的一次直播里用的纸笔给他准备了不少,可以说得上非常体贴了。
但无论准备得如何全面,一个人就是一个人。
不过颜熙也没有什么抱怨的。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