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科举,学问固然重要,但信念,坚持等品性也缺一不可。
科举便是独木过桥,唯有品性最坚韧,心态最稳定之人,才能走到最后。
钟知县听着,微微点头。
他也看出来了,这几个学生,本性不坏,但也就到此为止。
还真不如那五个孩子坚定。
“……”
两个字。
哐当砸到人身上,砸懵众人。
八人本是来挑刺的,结果反被教育了一通。
堂上县令大人,堂下周秀才,五名小学子,还有一个侍女,全都看着他们。
他们就好像那拔了毛的家畜,没有一处能见人。
面色开始发红,简直是愧不敢见人。
周自言发现他们已经愧疚,也不想再说什么,便问:“关于县试,你们可还有什么疑问?”
“没、没有了……”几人声若蚊鸣,再没有之前的气势。
“县令大人,那周某带着他们先离开了。”周自言向钟知县告退。
钟知县叹了口气,“去吧。”
闹腾了半天,什么都没捞着,还被人点出彼此的差距,情何以堪。
宋卫风等在偏厅外面,一直踱步。
他和这件事无关,所以进不去偏厅,只能一直等在外面。
好在,终于等到周自言几人。
“如何,没出事吧?”宋卫风冲过去,查看几个小孩的情况。
幸好幸好,完完整整的,好像没被打板子。
钟窍一抱起胳膊,十分不满,“宋家小哥,我外公才不是那等随意动手之人。”
“……是是,是我情急上头,莽撞了。”宋卫风认真向钟窍一道歉。
周自言敲钟窍一个脑崩,“不许这么和你宋家哥哥说话。”
“……你见色忘徒!”钟窍一捂着脑袋更生气了。
周自言赶忙堵住钟窍一的嘴,企图掩盖道:“什么胡言乱语,不能听,不能听。”
周自言等人离开后,钟知县指着八人的面皮数落了半天,又给各大书院送去一封信,讲明那几人闹出来的乱子。
于是他们回去便被被关了禁闭,还要日日做检讨。
这件事只是一个小小插曲,再没有闹出过什么事情。
不过除此之外,外面总是时不时传来一些奇怪的话。
“听说县试通过的那五个孩子,是有高人教导,所以才能过。”
“他们好像还有一本讲解科举的书,讲得贼细,照着上面做就一定能通过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