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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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宴寒就被他父亲那边的人叫走了。
原因是昨天抢人的时候被民众拍了下来,萧家那位小公子借着这件事,开始向宴家施压。
宴家在帝都树大根深,当然是不怕。但这种事情被爆出来,影响总归是不好的。
在庄园那边受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宴寒半垂着眼睛什么都没说。
宴老先生气的直拍桌子,最后咬着牙瞪着他:
“三年前,你为了他得罪了沪上的熊家,我替你摆平了。”
“三年后,你要是在他身上继续栽什么跟头,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一个小玩意儿,你想留在身边,就把他看好。”
“但你要管不住他,就别怪我出手了。”
宴寒庄园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他拿出手机,给别墅那边打了电话:
“他怎么样?”
“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早饭吃了吗?”
管家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
“给医生看过了,也量过体温,姜小少爷身体并无大碍。”
“只是精神状态不太好,医生说以后要好好照看,不要刺激他。”
“而且他拒绝进食,所以饭一点也没吃。”
宴寒“嗯”了一声,然后把手机挂断了。
半个小时以后,别墅卧室。
宴寒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肃穆贵气的脸故作冷淡:
“你不喝的话,就只能打营养针了。”
小美人别过脸不看他,随着转头的动作,手腕动了动,又传来锁链碰撞的响声。
宴寒继续面无表情的威胁他:
“家里现在24小时配备私人医生,你不愿意吃饭,就每个小时打一针。”
“用最粗的针头,给你打最疼的药。”
“明白了吗?”
他说完话,对方还是没有动静。
宴寒抬了抬头,从天花板上的镜子里面偷看对方的表情。
侧身躺着的小美人眼眶都红了,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只是“啪嗒啪嗒”地在那里掉眼泪。
宴寒威胁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他放下杯子,转到床的另一边,用纸巾给对方擦眼泪,连声音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像是怕吓到对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