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踏进棺材里,都想要占有的人。”

宴寒说完话,把那位可怜的小美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然后吻了吻他的唇角。

小美人握着棉签的手微微颤抖,心脏都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耳尖泛着红,心脏扑通扑通地像是在敲鼓,每一下都格外强劲有力。

在宴寒凑过去吻他嘴角第二次的时候,姜洛洛终于鼓起勇气:

“宴寒,我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

“生豆豆的人,其实……”

宴寒微不可察地拧了拧眉,掩下眸底浓浓的不悦,然后低头,封住了那张嫣红柔软的唇。

顺道把那个该死的女人的名字一块堵了回去。

暧昧的气息纠葛在一起,宴寒紧紧按着对方的后脑勺,疯狂汲取对方唇瓣间的甜美。

可是一旦想到曾经有另一个女人这样亲过他的宝贝,宴寒心底就有压抑不住的妒火。

嫉妒燃烧着他的理智,唇舌间的温柔失去了遮掩,越发显出凛冽的侵略性。

清甜的香气围绕着他,喘息的尾音都颤的勾人。

宴寒喉结滚动几次,又恋恋不舍地吻过他的鼻尖和额头。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后颈处月牙状的凸起,怀里的小美人很快软倒在了他怀里。

眼尾薄薄的一抹粉,杏仁一样的眼睛含着水雾。

脆弱又可怜。

像是受不了他的欺负。

又像是在邀请他去欺负。

怎么欺负都可以。

宴寒锐利的喉结下压一瞬,扶着对方的脑袋,把人推到在沙发上。

又再度吻了下去。

怀里的人娇气的可怜,劲儿稍微使大一点儿就会小声求饶,然后用那双雾气朦胧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

宴寒只能按耐住心底的躁动,用最大的耐心去安抚他失而复得的宝贝洛洛。

小美人的衣领被扯开的时候,他突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两只手慌乱地捂着自己的脖子,杏仁含水。

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扫到对方指缝隐约露出的痕迹,宴寒突然明白过来。

那天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

宴寒低头,吻了吻小美人的脸颊,贴心地建议:

“宝贝是害羞了吗?”

“需要把灯关掉吗?”

这种情况下关了灯,自然就看不到他脖子上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