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于人鱼的轻视，是根深蒂固的。

就连作为主线剧情的主角攻受，也是在经历了一场场先婚后爱的误解，分分合合，虐恋情深，那个主角攻罗青霖才终于在结局，学会了真正的尊重主角受楚少韵。

可他的这份“真正明白”，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主角受楚少韵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虐身虐心，还时不时被渣攻的白月光，以及其他像方亚一样的恶毒男配针对的惨痛经历，才最终迎来了艰难的HE.

可真正的非主角线的现实中，恐怕更有可能的是，一个人鱼经历了种种不公和压抑，他的丈夫也依旧不会反省，只会变本加厉，一渣到底。

毕竟不是每个人鱼都是主角受，都有主角光环。

“长歌，”看到燕长歌看得专注，还时不时发出冷笑，奥古斯汀突然站起身来，走到燕长歌身后，倾身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了他耳边，“长歌，别生气，免得气坏了身体。你看看我，我是绝对跟帖子里那些大放厥词的渣攻不一样的。”

燕长歌被他的低音炮弄得耳朵一痒，不禁反手将手机一扣，转头挑眉看他，“哦？怎么个不一样法？是比他们粗，还是比他们长？”

奥古斯汀长眸一怔，接着便感觉到身下一股无名火瞬间游走遍了全身，快速转身就把燕长歌从躺椅上抱了起来，呼吸都已经变得格外急促，粗重了，“燕长歌，你这可已经不是在玩火了，你这是在点炸弹！”

燕长歌象征性地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也就那么两下，然后就眨眨他无辜地大眼睛，朝着后面方向看了一眼，“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我记得你这住所后面，有一个不小的游泳池，你难道，不想看看我变出鱼尾的模样吗？”

奥古斯汀这下直接火气上头，两眼中尽是欲望难压，“想，当然想！”

他早就想，只是看到燕长歌似乎更喜欢变成双腿的模样，才一直没有提出让燕长歌去变化。

而且燕长歌已经明确表示了不想怀孕，他就更加以为燕长歌不想变成人鱼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这个世界，自然人鱼虽然是可以在鱼尾和双腿之间自由变换，但有一个时间段是除外的。

那就是孕期。

出于怀孕生子所需求的身体构造原因，自然人鱼在成功怀孕后，就会被迫一直维持鱼尾的模样，要么浸泡在水里，要么像固定成鱼尾状态的改造人鱼一样，依靠人鱼车活动。

直到成功分娩，还得休养一个月，俗称坐月子，才能慢慢再切换双腿。

改造人鱼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为了嫁人生子，完全改造成人鱼形态的构造，无论任何时候，都只能再维持鱼尾形态了。

所以，因为燕长歌明确表示了自己并不想生孩子，并且已经给他吃下了那颗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用的断子绝孙药丸，可以说，燕长歌就再没有什么情况，是需要特意变成鱼尾状态的了。

毕竟日常生活起来，还是双腿更方便。

除了兴致来了，出于人鱼的本性，去水里泡泡。

但……此时此刻，奥古斯汀觉得，要是作为一种情趣，那可真是，棒极了！

奥古斯汀抱着燕长歌，大步流星地推开通往住所后面小院子的门，一路直奔水池边，也不松手，也不脱衣服，抱着燕长歌抬腿就下了水池，任由池水快速将两人的衣服浸湿。

进了水，奥古斯汀才把燕长歌松开一些，抬手去解两人身上的衣物。

…

紫色的鱼尾扫荡起一串水浪，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那泛着光芒的紫色鳞片，仿佛一片片漂亮的紫色琉璃片，让奥古斯汀看得眼睛都移不开了。

“长歌，你好美……”

奥古斯汀忍不住低低呢喃一声，赤着的上身带着水珠，与燕长歌紧紧贴合在一起，带着些许粗糙的手指摸索在燕长歌的脊背上，弄得他一阵阵发麻。

燕长歌这会儿喘息也已经有几分不稳定了，听到奥古斯汀的话，却还是忍不住调侃道，“二皇子殿下，你说的，是我的脸，还是我的尾巴呢？”

奥古斯汀的胳膊将他劲瘦的腰肢一箍，唇瓣贴着燕长歌耳朵哑声道，“你哪里都美，就连里面也是。”

燕长歌：“……”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