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古代皇朝权利集中一人之手,那真真的高高在上,历史上多少皇帝连亲儿子分权都无法容忍,就说逍遥皇朝前一个厉朝,最后会那么容易分崩离析,还不是皇帝忌惮当时的丰瑞太子提拔皇三子瑞王分去太子权柄,最后两个皇子争端把厉朝弄得民不聊生,啧啧,所以枭皇是怎么想的,竟然可以和遥皇共治。”
“关键在于遥皇不管是吧?历史上记载,遥皇那当真是个高洁如仙的人,凡尘俗世完全不在意,要不是枭皇有心做一番大事业,遥皇根本不会展露他的非凡才干。”
“假的,这世界上哪里真的可能有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生来不就是为名为利为权为势,历史上那么和谐,肯定是枭皇的手笔,打压遥皇为了一个好名声又给遥皇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所有坐在附近听到这个学生编排枭皇的人都齐刷刷看过去,眼神仿佛在看,傻子。
老教授也发现下面的学生诡异的安静还都看着一个人,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好脾气的笑笑,“大家这都是什么表情?以前我讲逍遥皇朝双皇盛世的历史,可是最受欢迎的。”
听到老教授好奇的问话,一个把编排听得清清楚楚的学生站起来,把那同学的话大概复述一遍,边说还边笑。
自己的话被大庭广众之下传扬开,那学生脸上涨红,随即愤怒。
“我说得有什么错,历史上清清楚楚写了枭皇的霸道残忍暴君行径,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和他平起平坐的人,你们就是滤镜太厚才看不到真相,还不许别人用辩证的眼光看历史人物吗?”
老教授一直笑呵呵的面上第一次沉下来,声音也带上了严厉的色彩。
“这位同学,我们看待历史确实应该以辩证的眼光,但也要结合史实,而不是为了想出风头的一己私欲就恶意污蔑老祖宗。”
“你既然知道枭皇霸道残忍暴君行径,那就应该明白,枭皇如果看重名声,以他的霸道和威望,所谓的暴君行径根本不会被写进史实!”
“枭皇没有,说明他是真的完全不在意名声,怎么可能会为了区区好听的名声,去忍受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并肩双皇?”
面对老教授有理有据的反驳,学生脸上更红,却不是羞愧,而是不服气。
“枭皇哪里不爱惜名声了,他明明强迫逍遥皇朝开国左相苏典开国右相公孙瓒以及他们的无数学生,在他们的各种典籍上为他正名!”
老教授失望的摇摇头,看着这个学生的目光再没有期待。
“那你可知,《逍遥皇朝史》明言记载,开元三年,枭皇在金銮殿上直言,无需朝中百官为他辩白,他不在意百姓及后世子孙如何评论他之作为。”
“此后,所有明面上为枭皇证明的典籍不再出现,百官都是暗地里为枭皇说话,甚至不敢让骄傲的枭皇发现,藏在密室中,死后藏在棺椁中,只求后世子孙能拿到这些记载,还枭皇一个清白。”
“你清楚,那些为枭皇洗白的典籍,都是从逍遥皇朝双皇盛世之时的百官棺椁中找出来的吗?”
那学生面无血色,呐呐不能言。
老教授不再看他,颤巍巍打开投影,语调恢复柔和,“正好说到这里,同学们,今天我们就来说一说逍遥皇朝开国两位皇帝,历史上唯一听说在位的双皇。”
“好!”下方的同学大声响应,仿若一个个巴掌拍在哪个诋毁楚枭的男同学脸上。
男生受不住,转身跑出教室,却没人理睬,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大屏幕上的投影。
投影上,是一张画像,画像上是两个身穿龙袍的青年。
其中一个面容刚毅棱角如刀削般凌厉,一双眼明明只是图像上的,却显得锐利逼人,让人不敢轻易对视。
另一个青年身姿比身旁的人稍矮,却不会显得弱势,面容绝美又透着股远离俗世的缥缈仙人之感。
两个人站在一处,明明该是互不靠近的气质,却奇怪的相得益彰,十分融洽。
“据传,这幅画是枭皇在遥皇三十寿辰当年,请了所有在当时排得上名号的画师共同画就,苏相曾说,这画像虽远远不及双皇真正带给人的感觉,也有五分神韵。”
“接下来,同学们可以畅所欲言,展开说说对这两位的了解。”
直到老教授徐徐开口,下方的学生才仿佛活过来般,开始喘气。
“我去博物馆的时候见过这幅画真品,真的特别震撼,现在第二次看也一样震撼,不过这也只是画出双皇五成神韵,真不敢想象双皇如果真的站在我面前,我还能不能唿吸。”
“是啊是啊,就这画像我看着都屏气凝神,要是双皇在面前……QAQ我肯定腿肚子发软啊!”
“有些佩服双皇临朝时的百官了,太厉害了,天天上朝见两位都没腿软。”
“你怎么知道没腿软?据我所知,前些时日考古专家挖到逍遥皇朝的传奇将军梁冈的墓,立马记载了大量这位传奇将军对枭皇的畏惧,包括传奇将军的夫人,也留下小记,言语中多是对枭皇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