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小太监那张清秀的脸,哼笑一声,随意地扯开裤头,按着小太监的腿就压了上去。
“啊,殿下不要……呜!”
凄厉的哭叫声被压在喉咙底部怎么都发不出来,小太监涨红了脸,急促喘息着,泪意糊满眼睛,连眼前的一切都好像看不清了。
他想挣扎又怕宿景樾会更变本加厉地折磨他,身子只敢小幅度地动一动,想要远离又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宿景樾暴虐的情绪得到了宣泄,双眸被兴奋染得赤红,毫无半点怜香惜玉地折磨着身下的人,甚至将他身上掐得青青紫紫的,看不到一处好皮。
小太监的后背被冰冷的地板磨得血肉模糊,整个人崩溃得不断摇着头,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看着他这个样子,宿景樾忽然又不满意起来。
他掐着小太监的腰,将人从地上提起来,绑在了不远处的墙上。
“呜,殿……殿下,饶……饶了我……”
小太监嘴里来来去去就这些话,哭得声音都哑了,却依旧换不来眼前冷酷变态男人的一点点怜惜。
宿景樾将他的双手高高吊起,固定在墙上的镣铐上,因为吊得太高,小太监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堪堪站住,整个人摇摇摆摆的,几乎站不稳。
“给本宫叫得再大声一点,现在还不够……”
魔鬼一般的声音落在耳边,小太监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小腿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浑身上下痛到一直在痉挛。
肩膀再次被按住,手腕上的镣铐磨得那细白的手腕鲜血淋漓,但这疼痛比起身后的折磨,又根本算不上什么……
凄厉的惨叫和哭声不断回荡在整个内殿,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宫人敢随便靠近一步。
而本该已经离开的谋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他站在墙角的一处阴影下,时不时能听到内殿传来的那些荒唐又让人心惊的声音,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傅大人,大皇子殿下他……”
他身后还有一人,悄然出声,开口又欲言又止,表情一脸的一言难尽。
傅覃听到他的话,沉着脸,沉默不语。
他身为大皇子最信任的谋士,和贺岚堪称大皇子的左右手,怎么会不知道大皇子一直以来是什么德性。
可随着宿宸骞被废,大皇子最近行事越发乖张,性情也更加的暴戾,折磨人的手段不断升级,有时候傅覃自己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还值不值得他追随。
“傅大人,属下昨日收到一封信,还请大人过目。”
这封信他已经拆开看过了,原本还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递给傅覃,但现在看到傅覃这个样子,又听到那内殿传来的渗人惨叫声,他这才下定决心,将手里的信件递出。
傅覃侧眸,眼神复杂地瞥了他一眼,伸手接过信件,却没有当场拆开。
属下看他一眼,并不说话,只悄然退下了。
而此时内殿又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傅覃眉头拢得更紧,拿着信件的手不自主地攥了攥,沉着脸也转身走了。
宿景樾正玩得尽兴,并不知道殿外发生的事,也不知道今夜他这畅快的一玩,对将来会有多大的影响。
手里的鞭子被他狠狠往前一推,听着耳边传来的嘶哑叫声,本就赤红的眼睛被兴奋和刺激烧得更红,他下手也就越发的重。
被吊在墙上的小太监,满脸惨白,冷汗将整张脸都浸湿了,纤细瘦弱的身体一个劲地痉挛抽搐着,眼睛也开始翻白,瞧着就好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啧,这么不经玩,没劲。”
宿景樾见他这幅样子,才慢悠悠松开手,轻嗤一声,转身就走。
随着他脚步声的离去,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小太监,就这么眼睛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
……
从栩泽到京都的一路上,宿宸骞遭遇了好几次的刺杀,但他却连马车都没怎么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