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大片,得多疼啊。
相柄搂着鹿昔年:“没事的。”
鹿昔年眼眶彻底红了,相柄这个态度就代表这里真的受过伤。
“什么时候弄的?”
他回想,似乎相柄已经很久没有穿过短袖了。
从某一年暑假去了相姨那里回来后就再也没穿过了。
相柄不知道怎么说:“那个男的,我生理学上的父亲,因为当年一些事有点疯狂了,她找到我妈要钱,我回去正好撞见,不小心弄成这样的。”
那男的疯了,弄碎了花瓶,还差点将他妈推过去。
那男的能接近他妈却是因为他那些想要权力想要疯了的舅舅。
相柄:“这么多年早就不疼了,只不过增生了有点丑。”
鹿昔年心疼,他低头去亲纹身。
相柄拉住鹿昔年:“昔年,别。”
鹿昔年:“怎么了?我不能亲啊。”
相柄实话实说:“是我会忍不住。”
这小片疤这些年一直藏着,他在高中一个暑假去把它纹成了一只特别的鹿,早就随着他的心思变得敏感,昔年一碰,他知道自己的定力在昔年面前就那样了。
鹿昔年才不管,他就要亲。
他沿着疤痕亲上去,从上往下看,发现这是一头鹿,这个角度,就是相柄一低头就能对视。
鹿昔年一下觉得烫手。
相柄牢牢握着鹿昔年的腰:“我说了不要亲的。”
鹿昔年无措地看着相柄。
相柄一只手压着鹿昔年后脑勺。
“哎。”
他亲上去。
鹿昔年抵抗不了,只能在相柄怀里哼声。
电影还在放,一只鬼和人注定没有结局。
最后女孩子受不了了,她以前一直以为男孩子是人,结果她随着岁月老去,男孩子永远都是十八岁的样子。
永远不会老,也永远离不开医院。
最后的最后女孩再次进了医院,因为心理问题,这一次男孩却已经接近透明,马上消失了。
电影定格的那一幕,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对着病床上的人流泪消散,病床上的奶奶疯疯癫癫在笑。
相柄无意注意到了这个结局,他趁着鹿昔年趴在他怀里缓的时候手疾眼快将电影关了。
这个电影的数据当时不是他做的,是他室友做到,他看他室友给全班推广,宣传的就是唯美的爱情他才选择放的。
鹿昔年没注意到,他难为情地埋在相柄的怀里。
刚刚太疯狂了,饼饼的手都到他衣服里去了。
他咬着嘴唇,虽然那个真的很舒服,但是饼饼现在有一只手还没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