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之仔细打量看他,从北殷临川低垂的睫羽到少血色的唇瓣。
他师尊有副好容色,淡粉色嘴唇初碰凉,但很快就会在舔舐下染上艳丽的红色。绝大多数时候,北殷临川并喜欢发声音。只有偶尔的、太分的时候,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字。
邵之不太确定:“你真的受伤了?”
想到之前灵修时,遮挡视线的带子。那时他以为是北殷临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反应。
北殷临川只是皱眉:“你想知道我受没受伤,还是盼望着我受伤?”
“我的确喜欢看师尊受伤。”
几乎在邵之话出口的同时,北临川愕的转过头,脸颊因为愤怒染上艳色,又以快的速度的消退下去,真的苍白的像雪。
他闭上眼睛,睫羽颤动,再次睁开,邵之便无发现窥探他心的情绪。
“邵…”
邵之静静的等着,他想听了这一,还能他师尊嘴里听到什。
“不管我有没有,你都不会是对手。你不不愿,不能离开。就算朝一日本座身死魂灭,一定会将你带走。”
被一本质上没有“死亡”概念的存在,说出这么一段死都不放过的危险发言。正常人听到这种威胁尤其是这句话并是个威胁,而是情感的时候概一个头两个大。
[主。]
[我知道,简直像神经病发言。]
[不是这个问题…]001顿了顿[是宿主你在笑哎。]
没有表现在明面上,但寂亡在漆黑河底的“怪物”感欢愉。
第122章 如何尊师重道12
“师尊这是与我共死?”
暂的火消散,而是做出不符合身份发言的北殷临有些迟疑。他知道自己的话语有问不作为师父该,可字字句句发自真心并不否,索性别开脸,眉头起。
面向邵之的便是净利落的侧颜和黑发透出的一截雪白的耳尖。
邵多了那耳尖几眼,笑着拉扯推搡着将人弄到了流水榭的长廊下。
下手不知,殷临川脊背撞到柱子,发出一声闷响。
“邵之。”
“嗯,我在这。”
一个是仙君,一个为刚刚恢复筑基。若是殷临川真的不同意,邵之其实没和他抗衡的力。偏偏北殷临川看了一眼,不说话。
所以纵容的人歪着像即将品尝食物的美食家,于餐前将在面前的“食物”仔细打量,直到纵容者投来不赞成的目光,他过咬上刚才盯了很久耳。
碎发过脸颊,牙尖厮磨皮肤,痒意渗透到喉咙间。
被咬的人刚开始僵硬,身体渐渐松下来。他看着发色偏浅,瞳色也浅,贴近脸庞的袋,联想到透着融融暖意的小动。
“你以前养过的一只青鸟…”
世上有很多青鸟,其中也只有一只青鸟称得上他养的是那只在他少时赌气,替他的师尊衔来新开的花枝的那只。
当时年人得到师尊服高兴的狠,他留着花也留着青鸟。过随着他生死魂灭,术法保存得花枝自然不在,倒是那只青去向,邵心中大概有了答案。
但他装作一无所知样子询问。
“记得。莫不是师尊还替我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