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太大, 角也大,帅归帅,可时千感觉自己杀伤力太大,都不敢太闹腾。不敢发挥,不免受到桎梏。
陈牛看牵牛花烦了,也老实松手。不然牵牛花一抬蹄子,受痛的可是他的腿。
又坐了会,说说聊聊,陈牛把逗小猫玩得好像舍不得走的牵牛花拖走。
圆专家还逗牛:“牵牛花,回头再来找花生米玩啊。”
新得了名字的小猫探头:“咪!”
时千把灵力运送到声带处,调整再三,然后开口道:“喵吼!”
这下别说小猫瞪眼了,人都给时千惊呆。
陈牛不相信地看过来:“牵牛花,你刚刚喊什么?”
原本也想喊“咪”逗猫,但失败的时千:……
他扭头躲避:“哞哞”
别问了,别问了
俺再也不喊了。
陈牛哄了半天,奈何牵牛花这祖宗不配合,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觉得这事好玩,跟不少人说了好多回,惹得时千最后还是给了他一脚。
***
回家的路上,时千趴在后面,陈牛跟他坐一起。
天气正好,头顶蓝天白云,车从一条两边摇曳黄绿稻浪的宽阔大道驶过,将一切抛在脑后,给人的感觉也恰如其分。
时千看得出神,陈牛则有种脑子一空的感觉,然后脑中闪过一些回忆。
从小时候开始,一幕幕到如今,最后定格在他说起回信时,牵牛花那不对劲的表情和动作。
陈牛回神坐正,严肃地开口问道:“牵牛花,那封回信到底怎么回事?”
时千一懵。
怎么又想起来这茬了。
他眨眨眼,作迷茫状,脑袋往离开的方向一偏:“哞哞。”
不是圆专家给你回的信,你问他去啊。
陈牛盯着他,目不转睛:“你老实交待,我那时候可看到你了,你还偷偷跑走,以为我没注意到是吧。”
有些事情经不起怀疑,一回想就会有越来越多的细节破绽出现,在人的心里达到能直接确定的程度。
陈牛目光变得坚定而犀利,时千被他糊弄住,有一刹那的心虚。
又想着也不是自己干了坏事,时千就干脆点点头。
“哞哞。”
是我搞的,怎么了。
“哞哞。”时千一蹭他。
你有什么想问的,问呗。
但陈牛得到答案后,反而没问什么,只呢喃了一句“果然是你”,就陷入思索。
他收到回信时,正值奶奶去世。失去唯一的亲人,对他来说,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很难过,更别说那时仿若能将他淹没的无望和彷徨。
可那样一封信,绝非牵牛花一头牛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