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黄牛的记忆模糊,也想不起来,在更名成为“牵牛花”前后,老太太的态度有没有区别。要是能想起来,就能确定更多的东西。
随后老太太打个呵欠,又拿起拐杖,往屋内去。
留下陈牛一头雾水,他觉得好像什么也没了解到。
白问了一通。
过了一下,老太太又打开门,手递出来两个瓶子:“药,拿着擦擦。”
陈牛的目光乍一看见药,亮起来,但听到老太太冷淡的声音,又沉下去。
只沉默着,上前拿药。
老太太补了句:“记得给牵牛花擦。”
陈牛点点头:……“哦,知道了。”
一老一少本来就长得挺像的。只是陈牛的男性特点更为明显,身躯精壮高大,有着成年男子的体魄,更多几分男儿的硬朗。
当两人都表现得不想搭理对方时,时千就觉得他们更像了,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脾气都一样别扭。
但他可不一样,时千决定争取一下一家之主的喜爱。
时千礼貌冲老太太扬起笑脸:“哞哞~”
谢谢奶奶。
小黄牛笑眯了眼,咧开嘴,偏圆的小脸还是可爱的。
至少比臭着脸的陈牛看起来顺眼多了。
也能猜到小黄牛在表达谢意,张佩月口上道:“嬉皮笑脸。”
侧身转过去时,面上却是见笑的。
然而陈牛提前转过身,没看到他奶脸上如此轻易就出现的笑容。
他拿着老式的药瓶,打开盖子,先捞起裤脚,给自己腿上抹了药。
用力揉搓,到感觉到药力渗透进去。
然后招呼小黄牛:“牵牛花,过来擦药。”
时千犹豫着,不敢上前:“哞哞。”
我们需要的可能不是一种药。
时千敢打赌,陈牛用的是活血化瘀的。而他受的可是外伤,流血擦破皮,用陈牛手里的药会特别酸爽。
陈牛看小黄牛不过来:“你不是听得懂?快来擦药,别浪费电。”
自己朝着小黄牛走过去。
时千看他开了另一瓶药,这才稍稍放心,把自己的受伤处露出来,让陈牛处理。
陈牛一看:“不行,还得先擦擦。”
说完还有些佩服地看向小黄牛:“你还挺能忍痛的。”
陈牛往外弄水,时千跟在他身后。
“哞哞。”
多挨挨雷劈,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