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皇帝,王画有点弄不懂,可以说他是最无为的皇帝,也是最软弱的一个皇帝之一。做了皇帝没有一年,让母亲撵下来了。然后再次让给哥哥做皇太子。
结果又再次被妹妹扶上了龙椅。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登基,然而朝中的大事,基本上是妹妹与儿子在作主。后来一看,咱这皇帝做不好,也没有办法做好,于是直接让位给儿子得了。
也没有看到他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但为什么会给他一个睿谥号?要知道历史上有这个谥号的只有两个皇帝?或者说他大智若愚,在武则天那几年疯狂打击下生存下来。还不象李显一样秃废?
不过这个人明显更不能因为他无为就小视了,王画小心地问道:“请问相王,是何原因?”
李旦用眼睛盯着他说道:“主要是你性格太激烈,会惹出许多是非来。想一想,从你到洛阳来,发生了多少事?”
王画还真不好反驳。
“决战白马寺,决战青岗岭,才拼天下,我看你玩到最后,还要战什么!”
都战到才拼天下了,还要战什么?难道战老武?
不过李旦这话有深意的。现在老武宠着,还有也需要他这一战。然而不需要了,事情也过去了。有人拿这事情做文章,可有文章做了。
王画躬身道:“谢相王赐教。”
“算了,孤也知道你性格估计也改变不了多少。但以后要学会一个忍耐,这件事做完也到此为止。孤不想我的九女嫁给你后,让孤也提心吊胆的。”
“小子铭记在心。”王画说道,不管他是不是为了他女儿才说出这一番真心话,也是衷言。当然,如果做人做事,象李旦那样一味打太极,隐忍,王画还是学不来的。
李旦看王画并不象是应付的样子,总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虽然他对王画力撼七姓十分地反感,可对这个女婿表现出来的才气,还是十分欣赏的。他也有脸面,至少不会有人说他将女儿嫁给了一个穷山沟出来的小子吧。
他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孤也要对你说一下。”
“相王,请吩咐。”
“孤的女儿岁数还很小。但皇上的意思有可能等到你春闱完成后,就要大婚了。孤在这里与你说一件事。”
“请说,”王画也是一脸无奈,不知道他与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子拜天地,入洞房,是乍回事?
“大婚可以,但同房要迟两年,盈儿太小了。”
“是……是,”王画差点儿没有站住。
“孤就说这两件事,吃饭吧,”说着一拍手,将豆卢氏、李隆基他们再次喊了进来。
菜是家常的小菜,这是好事,说明了李旦已经将王画当作一家人看了。人更是一家人,除了李隆基几人外,还有李持盈的姐姐,那个小金仙公主。岁数也不大,在一旁冲着李持盈做着古怪的动作,拿她开玩笑。
既然父亲都留王画吃饭了,态度也一直很温和,奶奶下旨,这门亲事是百分之百定下来了。除非王画真交白卷,有意不考中春闱。可就是交了白卷,还会有七八成让他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