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风走了。
又过了两日,梅清又拿起了那一封信,问:“萧清风现在何处?”
管家:“……相爷,听闻萧清风他将家产变卖了,然后便远走了,怕是此生都不会再回京城。”
“是吗?”梅清觉得松了一口气。
管家也是沉默了之后才敢问了一句:“相爷,您是打算……日后将马大人接到府上吗?”
梅清一个眼神过去,那管家便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
梅清却并没有怪罪他什么,而是问起:“边疆怎么也没有一个动静,这可不像是何煌野的性子。”
管家:“……相爷,怕是就算何煌野不着急,太子也是要着急的。”
梅清嗤笑了一声,道:“给襄音公主传个信儿,让她吹一把火吧。”
管家低头:“是!”
“襄音公主?”楚广阔问,“她是干啥的?”
马敬先:“她就是我曾说过的那个和亲公主啊!”
楚广阔想起来了,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儿。
“公主受辱,这不是一件小事儿!”马敬先言辞十分的激动。
楚广阔直接打断他,问:“所以说,这就是咱要挑起来的事儿?”
马敬先:“……”
楚广阔又问:“那襄音公主,是谁的人啊,谁让她这么做的?”
马敬先还真不知道,“那咱……出不出兵了?”
“不出!”楚广阔拍了拍自己的手,“她是太子的妹子吗,让太子领兵去打呗。”
马敬先:“那您……”
“我就搁这儿看着,”楚广阔躺到床上,舒服地哎呀了一声,“等打到急眼了,我再出去干一架,然后,嘿嘿,就能去见生儿了!”
马敬先总觉得楚广阔是有大智慧,但却连他自己都有一点不相信,几次想问,都没有问出口。
但肯定的是,公主受辱,那打得是大雍的脸,更何况堂堂太子还在军营,不管在宫里的时候,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如何,太子若是不作为的话,可不得被人用唾沫星子给淹死。
可楚广阔说了,不出兵。
太子慷慨激昂地说要杀过去,本以来楚广阔会制止他,可谁知道,楚广阔直接将虎符给拿了出来,调动三军。
五成的兵马,就这样派给了太子。
太子:“……”
太子只能硬着头皮打上去,敌军更是直面相迎。
一连三个月,太子虽说是有赢有败,但总体来说,还是扬了大雍的威名,京城内外,百姓无不称赞。
百姓这才知道,他们大雍的太子,那是有勇有谋,骁勇善战,可不是传说中的一个无能懦弱的草包。
反观楚广阔,自从去了边疆,一直都没有一丁点儿的作为,反而被太子的势头给压了下去。
马敬先毕竟给人家做了爹,说不担心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