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得得得得得!”白文臣拍着自己的胸脯,“一个月,一个月我肯定给他教会了。”

林六生笑:“书随便读读就行了,我也不指望他能学的多好,就是想让他懂一点儿道理。”

白文臣嘟哝:“这可比教会他读书难多了!”

林六生站了起来,往外头走,“白兄,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己教教那崽子。”

白文臣在外头喊他:“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可别不放在心上哈!不然等哪一天你真失宠了,那可真就玩完了!”

林六生教了一会儿游青砚,这小崽子比以前可乖多了,就是乖的实在是有一点儿反常。

直到到最后这崽子问了林六生一句……

“你是不是要失宠了?”

林六生也不想跟一个小孩子家的多说什么,朝着他的小脑袋瓜子扇了一巴掌,就自己回去了。

这天晚上,楚广阔还真没有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早,楚广阔才回来,回来也没有跟林六生说一句话,在家吃了几碗饭,傍晚的时候就又出去了。

又是一晚不回。

一直这样,就怎么过了五天。

周笃清最终还是搬过来了。

林六生领着他看了一下院子。

周笃清本来是想发脾气的,可一进这王府,就听到这王府的下人嚼舌头,说什么林六生失宠了什么的。

周笃清也是愣住了。

他看着林六生,说不出话了,“你,你怎么……”

“你说说你啊,”林六生对他可没有什么好脾气,“一个大夫,不好好看病,瞎掺和什么。”

周笃清脑子发麻,“林小哥儿,老夫是没有料到……你不是考中了探花吗,怎么辞官了?”

林六生坐在廊下,笑:“死老头子,你说我怎么辞官了?”

周笃清:“……”

这些风言风语,到底是传到了楚广阔的耳朵里头,当天晚上,楚广阔才总算是回来了。

林六生都已经睡着了,屋里的蜡烛也已经吹了。

楚广阔推开门,站在门口,把魁梧的身躯挡在那里,让月光都进不来。

林六生躺在床上,隔着雕花架子看向他,“回来了,今天不打算混在外边儿了?”

楚广阔半天才动了一下,绕过那个雕花架子,走到了床榻边儿上,一开口就粗声粗气地说:“你不知道往里边儿躺躺!你让我咋睡!”

林六生挺听话,朝着里头滚了半圈儿,将大半的床都让给了他。

楚广阔脱鞋上床,一上床躺下,就抡起拳头,“哐”的一声,朝着床板砸了一下。

林六生被这一下震的腰眼儿发麻,背对着他,问他:“你砸床做什么?”

楚广阔气得直哼哼。

林六生叹了一口气,又问:“你今天晚上怎么回来了?”

楚广阔:“老子乐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