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广阔一下子被他给扇懵了。
林六生直接一把将他的肩膀给推开,自己坐了起来,抻了一下衣裳,又变成了平常整齐正经的读书人模样。
“刚才不是还行的吗!”楚广阔不服气,直接喊说。
“咋?”林六生可不会承认,“你还想白日宣淫啊?”
“宣!”楚广阔不知道怎么反驳,顿了一下,“宣一个咋了!我又没有叫人过来看!”
林六生眼一瞪:“闭嘴!”
楚广阔将嘴给闭上了,瞪着他看,最后才一脸无所谓地说:“现在不宣就不宣,那就夜里再宣呗!”
林六生绷着嘴,觉得他说话糙的难受。
楚广阔又说了一句:“那不都一样吗!”
林六生深吸一口气,又从鼻子里吁出来,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有预感这几天会出事儿,所以一句都不想跟楚广阔多吵。
不想惹他。
只要真有什么事儿的话,他能听自己的话就成。
院门外头隐隐传来声音,林六生去了堂屋,凑着院门的门缝往外看。
“哪有大过年的征税的啊!”
“就是!”
“该不会被县公给贪了吧?”
“当官的哪有一个好东西!”
“……”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
有人停在他家门口。
“那要征税,这恶霸家里头不是也得交么?”
“那恶霸能乐意交?”
“他家地都种了,哪能不交啊!”
“看明儿吧。”
“……”
林六生沉着眸子,然后又扭头回了里屋,去看着楚广阔。
楚广阔觉得林六生今儿个对他格外的好。
林六生脱了鞋,拿着一本书,躺在楚广阔胸膛上读着,一只皙白骨感的脚搭在床沿儿上。
下面的楚广阔用一条手臂搂着他,林六生嫌他老是乱摸,小臂将他的胳膊一搂。
两个人,两条小臂就这样纠缠到了一块儿。
楚广阔还是不安分,在自己的手能动的范围内,将自己的手往林六生的衣服里钻,气的林六生猛地用自己的后脑勺磕了一下他的下巴。
楚广阔也不闹了,将自己的下巴枕在他的头顶,手臂收拢,自上而下,垂着眼皮子看着他的眼睫,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