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亦舌头抵住口腔里的软肉,声音带着寒意道:“发定给我,只要不弄死,什么方法都可以,必须把人给我压回傅家去。”
“收到。”那边给了回复后就立马去抓人。
傅严亦在外界一直是翩翩公子,皑皑白雪,冷淡不染尘世的公子形象,但是整个傅家找不出比他更薄情的人来,手段冷血到一些特种兵退伍的保安都觉得有些可怕。
不要惹到大少爷不开心,是整个傅家公认的。
敢这样招惹大少爷的,也就小少爷这种不怕死的才干,实际上,小少爷天不怕地不怕,也怕这位冷血大哥怕得要死,奈何自己太作,次次撞枪口上。
傅严亦打开手机,上面果然发了一个定位信息,他将咬得面目全非的女士香烟从口中拿出扔进垃圾桶里,弯腰的一瞬间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抹充满力量感的腰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聚光灯下,那白皙却沾满血的身体,还真是漂亮呢。
手转动黑色的手机,他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给老熟人,之后便将手机收好。
整理了下衣物,大步走向定位的地方,他没有忘记他是来做什么的。
他是来抓人送下地狱的。
就是亲弟弟惹到他,那也得扒一层皮,更何况别人惹到他。
与此同时,后台休息室。
江抚明坐在椅子上,单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总觉得血液好像要燃烧起来,头也有些昏沉,体内暴。虐的因子变强,他将拳击手套重重扔在地上,将先前塞进抽屉里的抑制药拿出来,又跟之前一样倒出六片,配着旁边水壶里的水喝下去。
可是这种暴躁的感觉并没有随着喝药缓解,反而加深了。
他坐在凳子上,眉头死死地皱着,伸手想要摔些东西,却发现眼前的东西一个变成两个,一个踉跄,他险些站不住脚,扶在桌子上,江抚明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他的力气好像变弱了,大脑好像变成浆糊,细想不了任何东西。
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镜子,他这才发现镜子里自己的变得非常的红,全身上下都是粉红色的,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冒着热气。
青筋虬结,眉眼染上了风月,泛着碎光的眼睛流转出暗光。
手重重砸在桌子上,血肉模糊,鲜血将木制的桌子染上了红色,一滴滴血掉在桌子上,发出声响,镜子里的男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更别提发出声音了,好像砸的不是他的手一样。
够疯。
门口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紧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将他打的反锁解开,房门从外被打开。
寒冷的眼眸盯着前面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目光像是要吃人一样,血丝爬满的双眼像极了野兽。
前面的人被吓了一跳,片刻后想到自己做了什么,又不怕了,仰起欠打的笑容,将门关上,勾着嘴角看着支撑着桌子才勉强能站稳的江抚明,轻。佻道:“江选手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我来看看。”
“是你下的药。”江抚明冷声说道,气息有些不稳,但是声线非常低沉,就像怪物的嘶吼,充满了魅力。
傅二公子挑了挑眉,手沿着小物件一路摸着过来,在江抚明还有几步路时停了下来,弯腰将他扔在地上的拳击手套捡起来,手指拍着并不存在的灰尘,“江选手,自己的拳击手套可要爱护哦。”
江抚明冷着眼看前面人,撑在桌子上的手有些发抖,身体的力气越来越少,躁意也越来越强,喉结有一股铁锈味,不知道何时,他将他的舌尖咬破了。
“滚。”江抚明冷声吐出一个字。
傅二公子不怒反笑,抱着拳击手套,当着江抚明的面就亲了一口上去,笑意盎然,声音轻浮:“江哥,这就是你不懂风情了。”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独有的声响。
他走到江抚明的身边,笑着想要去摸江抚明的脸,下一秒,他被一拳打倒在地上。他蜷缩着身子,手指着前面摇摇欲坠,最后扶着桌子跪在地上的江抚明,嘴角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
“真够得劲,我喜欢。”傅二公子手肘撑地站了起来,手按压在肚子上,发出一阵轻嘶,他兴奋地看着已经体力耗尽的江抚明,得意道:“这可是我拜托朋友从国外带来的猛货,放倒好几头野兽都绰绰有余了。”
“江选手,你会喜欢的,毕竟我还加了一些让你能动。情的小玩意。”傅二公子笑着,动手就要上来。
江抚明虽然体力已经耗尽,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很快就和对方打在一块。
虽然虚弱,挥舞起拳头来还是有点力量感的。
傅二公子也不想到手的跑了,一直紧咬着不放,好歹也是学过格斗术的人,还是有点能耐。随着药物发挥功效,江抚明意识越来越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