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软:“你不肯说?”

闫英恼怒,“不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虽然是身份显赫的闫大少爷,但闫英对家族的事知道的真不多。

“我问过爷爷,但爷爷对那里讳莫如深,怎么都不肯告诉我!”

“好吧。”栗软心下失望。

其实他对搞清楚真相不感兴趣,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心。主要是他不确定那东西的存在会不会给自己的生活造成影响。

栗软见闫英此时好说话,又问了句:“现在是现代社会,冲喜这种事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你怎么还信这种事啊?”

“你以为我很想娶你吗?要不是爷爷说要找个人镇压我体内……”闫英察觉出说了不该说的话,闭上了嘴,冷冷的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好吧,栗软也没期盼他能将事情全部托盘而出。

获得了足够的信息,他很爽快离开了。

……

现在栗软能确定的是,闫家里诡谲重重,像是笼罩着一层迷雾,掩埋着令人心惊的真相。

他对真相其实并没有太强烈的好奇心,毕竟诡谲的东西一旦招惹上非常麻烦,他并不想自找麻烦。可另一方面,栗软又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因为“冲喜”这事,被不自觉卷入这场漩涡里。

一时间栗软颇为烦心。

直到回到房间,看到窗户旁的钢琴模型,栗软心情才一点点变得平缓而轻快。

再过几天,等他将后续事务处理完,就能将完成品送给砚青寒了!

想到能再见到砚青寒,栗软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

不过他的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很快,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便传到了他耳朵里原来随着闫英的身体日益恢复,闫老爷子已经指定好最终的婚期,婚期就在三天后。

虽说“冲喜”有点封建陋习,不适合搬到台面上,但以闫家的底蕴,还是办的很隆重,只不过邀请的都是闫家内部人员,还有栗辉这个父亲。

栗软一听这个消息,脸色就垮了,脸上淡淡的,连个很勉强的笑都露不出来。

闫英也是收到过现代教育的,虽然因为身体的缘故,请的都是家庭教师,不过思想还是很先进的。

先不说他自觉自己是直的,不喜欢男人,再就是“冲喜”……怎么觉得都很怪。

以至于他看向栗软的目光也怪怪的。

有几分怜悯,也有几分别扭。

他又抗拒不了爷爷的安排,心里已经很不爽了,却没想到回去一看,栗软神色比他还要抗拒。

登时间,闫英更不爽了,恼羞成怒:“既然不愿意,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摆出这脸色给谁看?”

栗软心情很糟糕,没工夫好声应付他,精致的小脸面目表情,“你以为我不想吗?”

“可我不像闫家大少你,家世好还受宠,我是被打晕送过来的,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闫英脸上闪过不自在,“我就不信,天底下有哪对父母能忍心卖子求荣!”

“爱信不信,等婚礼那天你真正见面就知道了。”

婚礼那天栗辉也会来,而以小三和私生子那乐于看热闹的性子,估计也会纠缠着栗辉一起过来。

栗软懒得跟他解释,反正闫英见一面心里就有数了。

闫英心里憋着一股气,“那好!”

栗软看了闫英一眼,忽然心神微动:“你们闫家你是唯一的嫡系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