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心思关注别的事了。
比如晏司溟公司的事。
自从晏司溟名声扫地,资产被暂时查封,公司的股价就逐渐下跌,有不少小股东见形势不好已经卖掉了股票。
栗软觉得这样不行。
要等到晏司溟恢复记忆,估计偌大的集团就算不破产,内部也被一些小人蝼蚁蛀空了。
栗软还是决定带晏司溟去医院看看。
当然,晏司溟是有自己的打算,他听了栗软的提议,沉默了下,说:“再等一星期,一星期之后,我就随你去医院。”
栗软算了算自己的资产,再过三天他就要提交画作了,要是卖掉应该会挣一笔钱,到时候再拿钱给晏司溟治病。
于是他点点头,同意了,嘀嘀咕咕的说:“可以,等我把画卖掉,我就能养你啦。”
晏司溟薄唇微抿,眼底藏着深深的复杂。
他心里不可能不触动。
栗软有多喜欢那画他不是不知道,几乎每隔一小时都要去看看。
可他仍能为了自己毫不犹豫卖掉自己的画。
无法抑制的喉咙滚动了下,晏司溟眸中情绪粘稠的快要溢出来。
“栗软,”
他低低道。
“嗯?”
栗软正琢磨着能将画卖多少钱,倏地被叫名字,他睫毛颤颤,迷茫的抬头。
紧接着就被含住了唇。
栗软脑袋有些懵,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被迫承受,葱白的手指紧紧捏着晏司溟的衣衫。
他很快被亲的眼里泛起水汽,眼尾泛着诱人的勾人红晕。
只觉得唇、齿、舌都快不像自己的了。
酥麻的电流像是烟花在脑袋里炸开,晕眩不止。
晏司溟深情的、动容的吻着。
渐渐却发现,自己怀里的人没了动静。
他低头一看,见漂亮的少年居然已经晕了过去。
这是被他亲晕了?
晏司溟哭笑不得,公主抱起栗软,将他放回到了床上。
…
栗软醒来后羞耻不已。
他居然被吻晕了,好没用!
除此之外,他发现自己患上了一种症状,一种一看到晏司溟就会心跳加快、浑身发软的症状。
太有压力了。
栗软在家里忍了三天,终于等到了赛事开始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