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他就开始模拟着悲伤的心情,开始着手画。
第二次画,他可以画的更精细,弥补第一次的不足。
待画到了十点,栗软才揉了揉泛酸的手腕和肩膀,回卧室拿干净的衣物。
刚打开门,他就愣住了。
旋即半面脸都红了。
就见晏司溟赤着上身在用毛巾擦干湿漉漉的发梢。
是斜对着他的。
不论是瘦削覆了层明显腹肌的腹部,还是有力、呈现力量感的背部,通通入了他的眼里。
甚至栗软都能看清,有一滴水珠沿着洼陷处流到了股-沟。
脑子里只剩四个字。
男色 诱人。
栗软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
栗软红了脸,连忙低下了头,“抱歉,我不知道你没穿衣服,我这就走。”
栗软低着头转身就走。
谁知这是手腕却被攥住。
掌心覆住手腕不断传来热度。
栗软听见晏司溟说:“为什么要避开?我们成婚了,更过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不是吗?”
“是,可是……”
“你进门的时候,盯着我的腹肌足足有十秒。”
栗软脸更热更红了。
晏司溟低低一笑,“你喜欢它,是吗?”
“才、才没有!”栗软心虚的,声音都细弱蚊蝇。
“害羞什么,夫妻间没有秘密,你应该直面你的喜好。”
栗软小脸嫣红,憋的杏眸冒了层水雾,怎么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偏晏司溟还垂眸,用一种戏谑的目光盯着他,偏执的等着他的回答。
栗软指尖都是烫的,水汪汪的眸偷瞄着晏司溟的腹肌,最终还是妥协了,颇为自暴自弃的说:“好吧,我就是很喜欢。”
人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分外在意嘛。
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栗软也放松了许多。
湿漉漉的像鹿一般的眸含着淡淡的垂涎瞥着腹肌。
“我可以,碰一下吗?”
“为什么不可以?”
晏司溟低沉磁性的声线淡淡说着。
他怕栗软害羞,索性握住了栗软的手,亲自引领他的手按去。
柔韧的腹肌触感好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