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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自诩也算是君子,不会趁人之危,万事先礼貌口头说服,不行再利用强制手段。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终有一天,他居然也能做这种卑劣的事
趁着夜深人静,他踏入了栗软房间,手抚摸着栗软的脸。
他就像是中了一种名叫栗软的毒。
失眠又心下躁动。
直到真正触碰到栗软,宴的心才堪堪平静下来。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宴看着栗软甜美乖巧的睡颜,止不住的失神,抚摸着他眉眼的手,也缓缓向下,触碰到那饱满又柔软的唇。
也不知道栗软梦到了什么,竟忽然张开了嘴,就将唇边的异物含了起来,温润的舌尖还品尝般的舔了舔。
宴指尖一烫,浑身都骤然僵硬。
他不清楚浑身的澎湃热烈情感从何而来,只觉得自己现在罕见的狼狈。
指尖汇聚着酥麻电流,能让浑身都猛然失控。
薄冷的唇抿的紧,宴恍然起身,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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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对小宠物产生欲 望吗?
人会被赏心悦目的花瓶情 欲深深吗?
直到这一刻,宴才惊觉,自己从一开始就接受了栗软。
把他当成未婚妻,当成所有物,当成能交融的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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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家的床很软,睡着很舒服。
但栗软不敢赖床,七点还是乖乖起床洗漱。
下了楼,阿姨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是广式早茶,清香美味。
宴身穿黑色西装,眉眼冷峻,气势凛然,他看见栗软,对他点头,“过来吃早餐。”
虽然很想离很高冷很威严的宴远远的,但怕昨晚的事重演,小白兔栗软还是挪到了宴身边的座位。
然后接受宴的投喂。
栗软心里痒痒的,他好想知道宴什么时候送自己回学院,但不敢那么直白的问出口,只能拐弯抹角的过问。
“哥一会儿要出门吗?”
“嗯,上午有很重要的会议。”
栗软眼眸水汪汪的看着宴:“好巧,我也有很重要的事呢,我想回学院的画室作画。”
他暗示的已经够明显了吧!
说完,紧紧的盯着宴看。
宴俊逸的眉梢微微一挑,好似没听懂他的弦外音,又好像听懂了,却根本不愿意放人。
“哦,是么?我会让慕叔将画具准备好,你不用着急。”
问题是画具的事吗?是他想回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