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一愣:“顾碎洲!你他妈想干嘛?我劝你最好别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他知道这小子有多疯,心理焦急,但还是没强行闯入。
顾碎洲心道怎么样才算恩将仇报?
既然所有人都觉得他任性,他好像再听话下去,显得有点德不配位了。
顾碎洲砸烂了沈非秩卧室门的门锁。
站在门口,目光灼灼盯着里面那人
屋里黑漆漆一片,沈非秩懒散地靠在床头,衬衫领口打开,只剩下腹部一个扣子还系着,两只手都被他自己反剪拷在身后,脖子上还带着个抑制环,浑身是汗,仰着头搭在床头。
听到动静,艰难地掀起眼皮朝门口看了一眼。
约摸是没力气再发火了,他哑着嗓子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碎洲一声不吭,朝着他走过去。
他贴心地为沈非秩加固了一下手铐的松紧,还帮他擦了擦汗,又端起杯子喂了点水。
沈非秩照单全收,对他的反应有些不理解。
闻到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为什么这人还能如此淡定?
直到抑制颈环被这人解开,对方依旧没有受到影响。
但沈非秩受影响了。
Alpha的本能在某一瞬间占据了上风,猛地朝对面那人扑过去!
顾碎洲不躲不闪,安安稳稳坐在那。
好在手链拽了沈非秩一下,霹雳哐当响了一阵,他没能咬到对面人腺体,只咬到了锁骨,那块瞬间留下一个印血的齿痕。
顾碎洲眯起眼睛,喟叹了一声:“哥。”
他伸手拖住对方的脸,拇指轻柔又暧昧地摩挲着:“哥,为什么要叫C2来?”
沈非秩混沌中反应了一下:“他来了?你出去,让他进来。”
他的易感期太过可怕,了解到C2一般不会受小世界人的影响,才让对方来看看以后有没有什么缓解的方法。
谁曾想这小兔崽子竟然把人家拒之门外。
顾碎洲深吸一口气,食指微微用力,强迫他抬起头。
“为什么?”
“找他帮忙。”沈非秩下颌被掐得有点疼,但依旧面无表情。
顾碎洲忽然笑了:“你易感期,他能帮什么忙?沈非秩,你不找Omega反倒去找Alpha,是不是性取向不对劲啊。”
这话对于别人来说很冒犯,但对于沈非秩这种对情爱无所谓的人来说,只是耸耸肩:“他跟别人不一样,他……身份特殊。”
点到即止,也不方便说更多。
沈非秩暗暗叫苦。
他真的不太喜欢跟熟悉的人打哑谜。
“哦,他可以,我不行的意思?”顾碎洲忽然挪动手腕,狠狠按在了他腺体上。
沈非秩疼得抽了口冷气。
外面大门还在狂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