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秩看着小盒子上面的图标:“咖啡味的?”
莱阿普顿红着耳朵道:“对啊,我按照你的喜”
沈非秩:“不用了,我不喜欢咖啡。”
莱阿普顿:“?”
他愣了好一会儿,干巴巴“哦”了一声。
隐约的咖啡味让沈非秩皱了皱眉:“你跟顾碎洲怎么认识的?”
“我是孤儿,出去讨饭吃差点被人打死,后来被洲哥救走了,从那以后就给他当牛做马喽。”
莱阿普顿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一点不情愿。
沈非秩点点头:“他还挺善良。”
他不再多话。
因为顾碎洲如果不想告诉他什么,肯定事先给这孩子打好招呼了,问了也没用。
莱阿普顿正在心里琢磨着,万一等会儿遇到回答不上来的该怎么应对。
可旁边那人却脑袋掉了个方向,沉默不言对着外面看风景了。
“……”
操,这哥们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后面的路程全程都很安静。
莱阿普顿平时话多且密,胆子还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沈非秩不凶还绅士,但他对着这人就是有点害怕。
也不知道顾碎洲怎么做到在这人面前肆无忌惮作死的。
他忽然意识到,美人计的实施难度比想象中要大很多。
缆车很快到地方。
这是一个中转站,等会儿要换成升降电梯上去,还是两人一间。
沈非秩帮莱阿普顿解开安全扣,一边伸手扶他,一边转头望向后方。
后面那个缆车厢晃晃悠悠到站,刚一开门,里面就跌跌撞撞摔下来一个人影!
对。
是摔。
沈非秩惊了惊,大步走上前。
“顾碎洲?”
他动作太突然,准备扶他胳膊的莱阿普顿一个没着力,差点趴地上摔个狗啃泥。
“……”他心情复杂地望向那两人。
顾碎洲。
你个狗逼在作什么妖?!
沈非秩之前就问过顾碎洲恐不恐高,得到的是否定回答,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单手把人拎起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