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承观察了男人一番,戴着面具就不会以摄政王的身份示人。
不会抓自己……
那就再坐坐。
他挑了挑眉,“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胆大。”
话落轻嗤了一声,“怎么?怕被判通敌罪啊?你说你被我强迫就行了。”
“蛊师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了,你们燕北人最常说的话不就是这个。”
话落狸承拿着冰糖葫芦咬了一口。
傅砚摩挲着狸承扔给他的臂环,没有再说话。
狸承坐到轿子一侧,然后继续拿着手里的冰糖葫芦就开始吃。
期间狸承掀开轿帘去看窗外的街道,听着各处嘈杂的叫卖声和热气腾腾的馄饨摊子包子铺觉得人心都暖洋洋的。
轿窗照进来一束光,恰巧打在狸承脸上,纤长的睫羽好似有了色彩,金灿灿的,少年也美的似神明画卷。
轿辇一直向前,车厢内落针有声。
狸承觉得这个摄政王有点高冷。
戴着面具不会是因为面目可憎吧?
狸承透过轿帘看着追着自己的人正朝着轿辇过来,他侧视了边上的男人一眼。
他知道傅砚也观察到了马车外的追兵。
既然是摄政王,那肯定知道这些人是来抓自己的。
现在只要他出些声,外面的追兵就会搜查这辆马车。
狸承再次把刀刃比在了傅砚脖颈,疾言厉色开口:“别出声,否则我杀了你!”
狸承声色压着,不给第二个选择的余地。
要么顺从,要么死。
傅砚眉色淡然,语气不轻不重:“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
【主司,你温柔一点。】
狸承拿着匕首的手紧了紧,言语温柔道,“你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哦。”
更吓人了。
阿坑扶额,救命……
“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傅砚抓住狸承的手腕,“或许我们可以同归于尽。”
对于这种不在意生死的,狸承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阿坑说捉自己的人的将领是琅王国的细作,所以自己不能轻易的被抓住。
甚至还需要把细作伤了,以此让细作的身份隐藏的更深。
现在细作还没出现呢,自己还得玩玩。
狸承手动了动,松了刃将手抽离出来,认输道,“你想怎么样?”
手中的温度流走,男人摩挲了一下指节,薄唇轻启,“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