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吗。刚刚我就把他放沙发上了。”昼辞看向沙发再次疑惑起来。

狸承眼神虚着,再次打了个手语:“应该是跑了吧。”

说罢为了转移昼辞的注意力。

狸承一把揽过昼辞的颈脖,将人抱住。

昼辞还保持着半蹲在沙发旁整理药箱的姿势。

狸承则坐在沙发上。

昼辞见人突然粘人起来,倒是觉得受用。

撩撩欲欲的美人老婆谁不爱。

或许是开了荤,现在瞧见狸承只觉得又香又软的。

昼辞的手揽住狸承的腰,轻轻的掐了一下,有些无奈道:

“你胆子怎么那么小,一个人在家也害怕。”

狸承的脑袋在昼辞颈脖间动了动,细腻的发丝挠的人浑身上下都痒痒的。

他的手抓住昼辞后颈的衣裳,然后微微起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开始打手语:

“我父亲经常打我,所以我害怕待在家里。”

昼辞听了这话心疼与怒意片刻在眼底交织起来。

他一直知道狸承之前过的清苦。

之前从没在意过这些,现在听见狸承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想找到他那混账父亲暴揍一顿。

狸承撇了昼辞一眼,继续手语道:

“但昼先生对我很好,也不会打我,不会欺负我,我很感激你。”

他看向昼辞深邃难懂的眸子,“谢谢你不嫌弃我,还娶了我,昼先生。”

昼辞抓住狸承的手,心口止不住的抽痛。

这样一个乖巧又惹人疼惜的人儿。

谁舍得去伤害。

“以后有我在,没有人再敢欺负你。”昼辞的声音好似在承诺,没有一丝微笑的意味。

“还有。”昼辞的手抚上狸承的脸颊,“不是昼先生。”

“是老公。”

“我们是虚妄之境的合法夫妻。”

顿了一秒,他在狸承脸上捏了捏:“如果能听见你叫我一声老公就好了,小哑巴。”

狸承眼神糜溺的看了昼辞两秒。

心里默念着。

三、二、一……

“唔嗯……”

唇瓣突然被眼前的人堵住,狸承倒是心满意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