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秋司走上前,弯腰捡起了那本书。
这本书应是许久都没有人要,书页上还有虫子啃食的洞口。
封面上写着:历代野史。
阎秋司拇指飞快的翻了几页,终于在被虫子啃食残破的一张页子中找到了关于阜朝的记录。
至于关于他们二人当年撕心裂肺的爱恨情仇,也不过是史书中寥寥一言。
匡元十二年,云王之徒郗将军起兵叛乱,未果,同年,云王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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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也早已被埋没在这三百年绵长的岁月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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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凡间已经寻不到当年的踪迹,二人不过是逛了一日,便来到了修真界。
距离林倾白和阎秋司离开修真界也不过一年,修真界倒是还没有变样。
一切如旧。
他们先来到了林倾白的家里,林府。
礼娘和其子林骆被阎秋司杀死之后,林老爷似又寻得一新欢。
林倾白二人站在林府门口,便听见了府内二人的欢声笑语。
林老爷没了他们,比之前过得更好了
林倾白缓缓收回了正要敲门的手,转过身对阎秋司说:“走吧.......”
阎秋司不明所以,却还是跟着林倾白走了。
他们又走到了慕善学堂和修仙学堂的门外。
正是上课的时间,路的一边传来了朗朗书声,一边则是钝器击打的习武之声。
孩子们都在上课,林倾白和阎秋司便坐在路边饮茶的摊子前歇了歇脚。
他们走的时间长了一些,林倾白坐在硬凳子上,腰有些痛。
他垂下头,手撑在腰后顶了顶,轻吸了一口冷气。
阎秋司原本是专心致志的看着过往之人,一听见林倾白这一声微弱的吸气立刻就转过头,知道他师父不舒服了。
“师父。”阎秋司放下杯盏低声喊了一声。
林倾白的下巴微垂,发丝落在肩头,眼睫颤了颤,咬着嘴唇,声音轻微的说了两个字:“腰疼........”
阎秋司心里颤了一下,也顾不得现在是在外面,
手探在林倾白的纤细的腰后,一把揽过他师父柔软微凉的身体,手腕放在林倾白僵硬抽动的后腰处轻揉着。
周围的人有些多,林倾白前胸倚在桌子上,又是依偎在阎秋司的怀里,他头垂的很低,脸有些红,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一些。
可是阎秋司这孩子对他身体太了解了,手掌一抚上林倾白的腰,便将他腰后冷硬的那个冰块给融化了。
又暖又舒服。
他舍不得离开。
阎秋司倒是个厚脸皮,完全不在意别人看,他旁若无人的抱着林倾白,一边揉,一边还贴在林倾白耳边低声一句句的问着:“师父,好点了没有.......”
“师父,还痛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