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负荷?
岑无只知道异能越强,体魄越强,觉醒失败失控的下场就是变成丧尸:“澜哥他不是受什么伤才坐轮椅的?”
曾羌确切道:“不是。”
岑无皱眉,都开始怀疑研究室给的数据了,难道异能强到一定的程度会压迫到身体?
他往槐玉澜是装的那方面考虑过,但没理由啊。
太荒谬了。
没事装什么瘫坐轮椅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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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因为陈幺好玩。
是夜。
陈幺又以为他是做梦了,他在梦里会更直白更变态一点,他骑着槐玉澜的腰:“澜哥,你跟小岑到底什么关系啊?”
“澜哥,你怎么不说话。”
“澜哥……”
槐玉澜轻轻打了下陈幺的屁股:“别这么叫我。”
他陈述道,“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就认识。”
你竟然为了他打我!
陈幺真要生气了。
他唇角都拉了下来,瞳孔都有些阴翳:“只有他能这么叫你是吧。”他都笑了,“槐玉澜。”
反正是梦,怎么玩都是可以的吧。
他一直想骑槐老师的脸,一直不舍得。毕竟是这么清贵、仁雅,受人追捧拥护的槐老师,他睫毛微微垂下,又在战栗,“老公。”
槐玉澜的眉目修长,英俊得非常有韵味:“你要喜欢这么叫我。”他对陈幺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我就跟岑无说一下。”
“让他改。”
刚要变态得陈幺:“……”
他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失落,但没关系,他可以假装没听到,然后继续变态,他抚摸着槐玉澜英俊的脸庞,眼里又开始有了痴迷,“槐老师。”
气氛渐入佳境,要进入正题了。
每到这时候,槐玉澜的异能就会躁动,床下、桌子后,衣柜里,任何隐秘阴暗的角落。
触手跟要疯了一样。
槐玉澜克制着自己要筑巢的本能,不看那些歇斯底里的玩意,他这时候还是绅士又温柔的:“嗯?”
表面温柔而已,他的胸膛前的衬衫扣子被撑起,被西装裤包裹起来的腿因为隐忍而紧绷,就是对儿人间凶器。
被他踹一下,不死也得残。
不仅是触手在躁动,精神系异能也躁动了。
槐玉澜“看”到了岑无。
看到了在看陈幺写真的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