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翻了个白眼。
什么心脏疼。
我看他是唧吧疼!
然后非常无情地说,“奥,虫族基因问题本来就容易犯病,正常。”
然后十分霸道地挂掉了通讯。
他的随口一说,为我们的仙仙打通了思路。
常仙拿着终端手环,站在角落沉思了一会儿。
说…说的很有道理啊。
而且还是融合了那么多物种的基因……
常仙捂着心口,心疼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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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
常仙出来,看到在地毯上陷在一窝抱枕里,和沙发的垂饰玩起来了的有尾虫族,愣了一下,然后带着笑意喊了一声。
真的像一只大猫诶……
虫族抬眼看到他回来了,眼睫轻微地闪了闪,眼眸露出一点下三白,嘴巴动了动,“……唔,尾巴开始痛了。”
常仙发现了。
崽崽是什么地方疼了,就要活动一下那个关节或者肌肉。
似乎这样就能把疼痛甩走一般。
虫族刚刚正晃着尾巴尖扫着沙发边上垂下来的小水钻,硬质的尾巴壳和透明玻璃相击,发出“叮当当”地清脆碰撞声。
他走过去,跪坐在虫族旁边,也陷进了软绵绵的浅层彩虹色抱枕堆里。
“崽崽有感觉到尾巴哪里痛得最严重吗?”
常仙将那渐变的乌红色的尾巴轻轻拢着拉到怀里,放在大腿上。
指尖从尾椎外,到会勾着他手腕撒娇的尖端,都摸了摸上面的环状鳞。
因为鳞口全部收拢合起,外层摸起来完全是冰凉冷硬的油滑触感。
抚摸尖端的手将要离开时,被尾巴贴着手腕内侧缠上去,缓缓地卷了两圈。
卷到小臂上方的肘处了。
常仙抬眼,和虫族对上视线。
“尾巴尖……”虫族声线软着,委委屈屈地说。
与他那压出奶声的声音不同,虫族的尾巴是重金属般的冷硬。
冰凉凉的触感,环状的鳞口虽然紧密地收着,但贴着细嫩的肌肤也能察觉出来那不同高低的拼接凸起,将手腕一下子磨红了。
常仙无奈地抬起手背,拉动起来缠绕着的尾巴间尖,亲在了尾巴最尖尖上。
乌黑发亮的尖端,明明能张开嘴恐怖的棱刺穿刺血肉、钢筋铁甲,此时却乖顺地接受着一个吻。
是红软的唇肉,轻轻印上的一个啾吻。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