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斩就拎着已经快要飘起来上天的段星白回了屋,将一群加起来至少四位数起步的人抛弃在了院子里。
观主坐在房顶上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毫无警惕心非常自然被殷斩给拎走的,嘴里还嘟囔了两句等他醒了要吃烧饼的傻兔子,然后突然反手使劲的推了一下老宫主。
因为没用内力而且又太突然,老宫主竟然真的被他推的稍微踉跄了一下,差点从房顶上掉下去。
“?你吃太饱了?”
“瞧瞧你教的什么徒弟,道爷我看着就生气。”
“?你生气就去找小斩的麻烦,你推我做什么?”
“他才多大,经的住我一掌吗?冤有头债有主,自然是该找你麻烦的。”
“......”
“小白接了我云浮天宫的信物,等同于宫主在位,你懂我意思么?”
“?你这是撬墙jio撬到三清无量天尊撬到道爷我面前来了?”
“呵。”
酒逢知己千杯少。
话不投机半句多。
观主和老宫主开始了属于他们的极限拉扯,又撕了起来。
黑袍人站在院子里集体仰头看着这两撕扯起来的人,竟也有些恍惚。
往年长空想到什么就干什么,性子比野马还野马,然后云浮宫主殷缘又习惯性的在包庇长空,故而张道奉总是举着剑追在殷缘和长空的身后要把他们给剁成块块煮成汤。
那时候大家都知道,遇到长空惹事的问题不要急,先去张道奉那里告一状再说。
...原来,竟然真的已经过去很久了。
“所以我才说能够安稳的过完一辈子,到了长空那里也能吹嘘滴鸭。”
青衣小道童坐到了某个黑袍人的肩膀上,“走走走,随便他俩吵去吧,我们先去把五脏六腑庙给填饱。”
黑袍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就真的乖乖的顺着青衣小道童的指挥走了。
反正...反正他们都已经来投奔段星白了,都见过面了,那吃一点东西应该也不过分滴叭。
#真的开始养老了.JPG#
#逐渐理直气壮.JPG#
...
......
困成憨批,根本不能说睡着只能用昏迷两个字来形容的段星白又做梦了。
而且依然是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做梦的梦。
“...这就很离谱了,还带上演电视剧的啊?”
段星白蹲在一个岔路口的大石头上,月亮似乎并不喜欢在梦境中加班于是果断消失了,现在头上悬着的是星河漫漫的天空。
“给我个剧本啊,给我个剧本。”
段星白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大兄dei,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给我留点面子,让我知道这是个什么梦境不行吗?你不要随便一键生成剧情行不行?”
可惜大脑并不理会他。
梦境也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