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
但是只听到了一声轻笑。
白须瓷只好不解地睁开眼了,一板一眼地说:“我这次不会被吓跑了,我很行的。”
十分认真的模样。
但是梵越只是看着他,没有作声。
就是盯着他。
白须瓷觉得毛毛的,出于本能的感觉,闷声闷气地说:“既……既然你不信,那、那就算了吧,我们明天再双修。”
用手臂撑起一点身子,想要跑出去。
肩膀被按住了,轻飘飘地把人推回去了。
白须瓷的头发全散开了,一双红眼睛盛满了紧张,似乎没刚才那个气势了。
“我、我”
语无伦次了起来。
但是下一秒就感觉阴影覆了上来,瞳孔微微放大,有点无助地蹬了下腿。
喉结……呜呜……疼。
白须瓷不想自己被咬,泪花都被弄出来了,哼哼唧唧地想要推开对方。
但是手刚碰上去,就被抓住了,直接扣着束到头顶了。
一点都没办法动弹了。
“哭什么?只许你咬本座?”略微冷淡的声音,眼眸晦暗不明,看不真切。
白许瓷觉得自己被骗了,眼角微红,瞳孔颤了下。
“你……凶我。”慢吞吞地控诉。
梵越压着人的腿,往上提了下,控着人的后颈仔细看了下,倒是露出了几分真面目。
手指绕过对方的衣领,探了进去,惹得身下人微微缩了下。
“没有。”虽然否认了,但没什么说服力。
白须瓷抿着嘴角,不敢作声,满脑子就是觉得自己被凶了。
“当时为什么要走?”略微呢喃的声音,脖子被吻了吻。
白须瓷一开始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只是微微侧了侧头,觉得耳根烫得厉害。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莫名有种被审问的感觉。
“为什么要跑?”
话音落下,轻薄的白衫基本就散开了,衣带孤零零地掉在了地上。
如玉的肌肤露出来大半,但是因为玄色的衣服挡着,倒也看不太分明。
“唔嗯……”眼角噙着泪,有点难受。
他、他又咬。
“稍微一凶,就要跑。”语气有点重。
“本座不去找你,就当真跟他们走了?”梵越的声音有些低沉,力道也不由得放大了些,在人的腰上留下了些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