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乱抓了一个东西,狠狠地一扯。
玄色的腰带被拽掉了。
梵越眼眸彻底变了,转身把人拦腰抱了起来,推到了床里吻了上去。
“唔,嗯……哼……”
眼周的泪水被尽数吻去,银白的睫毛颤了颤。
小舌勾来勾去,想要占据主动权,但是每次都被欺负的彻彻底底。
只能发出点哼唧声。
挂在梵越脖子上的手也没闲着,努力地拽、扒拉,挠。
甚至划出了些红痕。
白须瓷觉得吻还不够,努力地往前凑,哪怕已经贴到了一起,还要往前挺身子。
很懵懂。
梵越错开了唇,滑到了对方白皙的肩头。
吻了上去。
“嗯……”情不自禁地呢喃了一声。
骨节分明的手一勾,拽起来棉被,把怀里这只还是裹住了些。
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
倒是全然忘了怀里这只是个妖怪了。
拿着人类的知识,生搬硬套。
白须瓷觉得热,不喜欢身上的被子,手从对方的脖子上滑了下来,推了两下。
嘴巴撇了撇。
“不、不要……被子。”
说完这话后,发现没有变化后,有些生气地咬了咬对方的脖子。
报复回去。
白须瓷的衣衫本来就不剩什么了,刚才自顾自脱了半天,现在也就只剩下个内衫。
轻若薄纱。
约等于无。
梵越的手滑了进去,一寸一寸地摸了下去。
“嗯!”一阵惶恐的叫喊。
白须瓷往对方怀里钻了钻,有些不适应,轻微地颤了颤,靠在了对方的肩头上。
梵越停了动作,轻微地蹭了下怀里这只的耳朵。
果不其然“钻”的动作更大了。
“要停么?”略带暗哑的声音。
动作没有继续。
白须瓷等了等,发现没有动作了,仰头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