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掀他被子就算了,还偷袭他!
他的老腰,肯定是断了!
鹤步洲冷笑一声:“再敢偷偷进我房间动我的安安,就不是踹一脚那么简单了。”
浮离:“……”
他为什么会发现自己动了肖意安?
“你胡说什么?我昨晚一直在这里睡觉,什么时候去过你房间,还动你娃娃了?”
浮离内心又惊又俱,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只能只能坚决装傻。
鹤步洲道:“娃娃的手放置的位置不一样,这里就我和你两个活人,难不成还是安安成精了自己动的?”
浮离一梗,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真的把手上下位置搞反了。
淦!大意了!
他死不承认:“我真没有,肯定是你记错了,你不能这样随便冤枉好人。”
鹤步洲不想听他狡辩,冷声警告道:“不管这次有没有,最好别有下一次。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歪心思,我就把你绑了扔到白谨言那里去。”
浮离委委屈屈的捂着腰,不敢说话。
警告完了人,鹤步洲就转身离开了。
没有被关上的书房门,一只橘猫窜了进来,一双猫眼透着浓浓的嘲讽。
浮离:“……”
烦死了,这年头好鱼真难当。都怪姓白那神经病,等他躲过这两个月,一定要叫他好看!
重新回到房间,鹤步洲看着床上安安静静的娃娃,一股子愧疚和挫败感萦绕心头。
有人潜进他的房间动了他的安安,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今天是浮离,他尚且只是动一下,不会直接拿走。那么要是换成别人呢?会不会直接就把安安带走了不还回来,又或者是直接转卖掉;
一想到这种可能,鹤步洲心底压抑的气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翻涌。
或许他就不该把安安放在外面,应该将他关到柜子……不,关到娃屋里,只有他有钥匙,只有他能看见安安,只有他能抱安安,谁也休想靠近半步。
近乎是神经质一样,他抱起肖意安直接去了娃屋里。
娃屋很少使用,但里头依旧被他打理得整洁干净,床边的小落地台灯从来没有关上过,暖黄的灯光让娃屋看起十分温馨。
他将娃娃放到床上的动作非常的轻,小心翼翼到仿佛手中的不是一个娃娃,而是世间罕有的珍宝。
他一点点的盖上被子,想要将他的珍宝藏起来,可最终还是停在了肩膀的位置。
压抑着内心翻涌的阴暗情绪,长吐一口浊气:“真想永远把你关这里,哪儿都不能去。”
可是他到底还是舍不得,他的小王子,应该生活在光明和美好之中,而不是在阴暗的角落里腐臭发烂。
他抬起娃娃冷冰冰的关节手放在掌心之中,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抚摸着,内心的阴鸷和气随着动作慢慢的沉寂了下去。
亲眼看着鹤步洲脸色由多云转阴,逐渐变得风雨欲来然后又转回多云的肖意安:“……”
霸总这是受了什么刺激?眼神好可怕!
果然,不让他发现自己是活人的决定是对的。
从那天之后,鹤步洲并没有真的把肖意安关在娃屋里,但却看得更加的紧了。
除了洗漱以外,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状态。但凡有喘气的生物靠近肖意安一步,马上就能得到来自鹤步洲的死亡视线。
被拆穿过一次的浮离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对此提出意见,终日生活在鹤步洲的低气压之下数着离开的日子,有些时候甚至觉得被白谨言抓走,也好过面对鹤步洲这个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