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给制作组打了个电话。
刘导半夜被吵醒气得半死,一见是谢温打来,满腔怒火化为笑意,客客气气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挂电话前还毕恭毕敬地说了句“不客气的谢哥。”
谢温随意地「嗯」了声,对着沈故说:“问了。明天邹兰行程冲了,这期不录制,换了个人来录,其他人都没变。”
沈故微微颔首,起身往卧室走去。
谢温问:“怎么,要睡了?不听了?”
沈故不置可否:“没什么好听的了。”
“哦,行,那我也不打扰你了,明天上午九点的会,我八点半到楼下接你。”
谢温说着就要走,但走到门口忽地又想到了刘导说的话。
他想了想,还是提了一嘴:“对了……刚刘导说,邹兰这次不录制缺了个人,所以请了个特邀嘉宾,叫程笛,我记得他好像啊……”
谢温推了推眼镜:“是舒桥以前那个团的队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伴随着刺耳的闹铃袭来。
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折磨下。
舒桥顶着鸡窝头缓缓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他揉了揉眼睛,半梦半醒,一时分辨不出来自己究竟在哪里。
记得昨天他一时大意,进了纸片人的世界,好像在那期间撞见了个洗澡的男的,还是个美男……
不过说是美男,他也只看到了下巴以下的部分。
而美男最终也没露脸,他什么都没看清,屏幕就猛地一暗,他也跟着睡了过去了。
舒桥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懵,最后得出了结论。
简而言之。
昨天除了见证了一具完美的肉体。
什么线索他都没得到。
完。
……
虽然看到了不得了的美景。
但代价是又穿了一次兔兔女仆啊?!
以后穿越一次就要穿一次。
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
舒桥猛虎咆哮。
他用枕头捂着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啪嗒啪嗒地用脚尖怒敲床板,敲得白皙的脚背泛了红,龇牙咧嘴地红了眼眶。
今天早上十点才录制《完全挑战》,现在还只是清晨六点。
树荫,阳光丝丝缕缕,光线织出了一片模糊不清的迷雾。
舒桥醒了却睡不着,又不甘这么早起,便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刷起了手机。
他刚点开微博,就一眼瞅到热搜榜上端端正正,整整齐齐
一连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