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细枝末节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好像两者同时进行着,他既跟玉离笙,也跟玉奉天。
到了最后,许慕言根本分不清楚,把他抱在怀里疼爱的,到底是奉天,还是离笙了。
只会本能地将人往外推,用那种哽咽的语气,低声道:“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言言,可你的身体告诉师尊,你其实很喜欢。”玉离笙轻轻地用手指捻着许慕言通红的耳垂,“言言,你怎么没有耳洞啊?”
许慕言心道,他又不是个姑娘家,当然没有耳洞了。
哪个男人会去弄什么耳洞啊。
正要开口,玉离笙又道:“你这个耳垂形状很好看,不打个耳洞,真真是可惜了……你怕不怕疼?”
许慕言心想,废话,当然怕疼了,谁不怕疼啊,又不是根木头。
“师尊给你打个耳洞,好不好?就打一个很小很小的耳洞,很快的,好不好?言言?”
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很蛊惑,温热的气息笼罩着许慕言的脸,“言言,师尊真的很想看你戴耳饰的样子,那一定非常漂亮。”
许慕言没有力气说什么了,连动动手指头都很难。
他心里想,师尊真是个变态啊,真要是那么喜欢耳洞,就自己打一个,好端端的,又折腾他做什么?
“言言,行么?就打一个耳洞,师尊回头用自己的骨头,给你做一个耳饰,让你一直戴着,好不好?”
许慕言听见此话,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他忙要坐起身来,摆脱师尊这个病娇。
哪知玉离笙却满脸兴奋地道:“言言的皮肤白,应该戴最鲜红的珠子,而血的颜色是最红的。”
“不……”许慕言终于说出话了,有气无力地道,“我……我怕疼……”
玉离笙听了,盯着他看了很久,才低头亲了亲许慕言的脸,很快就妥协了:“你怕疼,那便算了,师尊不舍得让你疼了。”
而后果真不再提打耳洞的事儿,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他又道:“言言,你从前总是换身体,师尊怕了,要是在你的元神上烙下印记,那么以后,师尊就能一眼认出你了。”
“言言,你和师尊灵修罢?”
许慕言浑身一个哆嗦,这下彻底清醒了,他赶紧起身,拢起衣衫,故作镇定地道:“下回吧,小九要醒了。”
说着,他俯身去抱小九,却被玉离笙阻拦住了。
“灵修并不会累,不会有任何痛苦,师尊只是在你的元神上,烙一个印记,留下师尊的气息罢了。”
许慕言咬了咬牙,心道,要是他跟玉离笙灵修,一定会被师尊发现端倪的。
尚未来得及拒绝,玉离笙已经抬手探上了他的眉心。
许慕言只觉得眉心一凉,灵台再度混沌起来,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玉离笙怀里。
在二人即将灵修的一瞬,玉离笙的眉头突然狠狠一蹙,眼前浮现出了一帧帧清晰无比的画面。
画面中,两个人不着寸缕,黑白两种不同颜色的青丝,互相缠绕在一起……
连细枝末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画面上的人,绝对不是玉离笙!
因为玉离笙的头发不是白的!
却同玉离笙生得一模一样!
难道说,这就是许慕言口中的玉奉天?
也就是玉离笙的另外一半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