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衣邪祟真是好大的手劲儿啊,把许慕言掐得都快翻白眼了。
偏偏这捆住他的绳索结实得要命。
不管许慕言怎么挣,就是挣脱不开。
又不敢太过打草惊蛇毕竟谁知道等会儿还会不会冒出其他邪祟出来?
对待敌人,凡是能一网打尽的,就不要拖拖拉拉,回头要是落了个单。
那才真真是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因此,许慕言见挣脱不开,只得拿腔作调,装模作样地一阵嘤嘤嘤。
很显然,这白衣邪祟很不吃这套,不仅不吃,还分外得嫌弃。
似乎见不惯许慕言哭得梨花带雨,便低呵了声:“闭嘴!再哭就割下你的舌头!”
从这白衣邪祟的声音中,许慕言推断此人应该年岁不算大。
声音听起来虽冷漠无比,但还挺清脆的。
还有对方掐许慕言脖颈的手,看起来细皮白肉的。
身姿又挺拔俊逸,就是不知道骷髅面具下面,生着怎么样一张脸。
原文里压根就没这出情节准确来说,许慕言经历过的许多事,在原文里压根闻所未闻,就譬如说,他被玉离笙给睡了。
白衣邪祟左拐右拐,拐了不知道第多少个弯之后,总算在一间房门口停了下来。
还未推门,那房门就自动从里面打开了。
一大阵诡异的黑烟自里面弥漫而出,许慕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该死的邪祟,一把丢到屋子里。
许慕言整个人啪叽一声,撞到了冰冷的,坚硬的东西上。
摔得那叫一个七荤八素。
因为屋子里太黑,许慕言被反绑住双手,凭借着触觉,他觉得自己此刻躺的地方有点诡异。
恰好耳边传来倏忽一声,一抹光亮猛然逼近,正好对着许慕言的脸!
吓得他往后一仰,又嘭的一声,从高处跌了下来,还顺势翻滚了一圈,才堪堪停稳。
便见面前是一具漆黑的棺椁,先前那被黑雾笼罩的人,手里提着一盏油灯,也终于露出了真容。
怎么形容好呢?
即便许慕言在昆仑山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美人,又同玉离笙那种修真界第一绝色朝夕相伴。
但仍旧不可否认,面前的青年模样生得很俊很俊。
剑眉星目,凤眸冷睨。玄色长袍,银边束身,长发风流不羁地高束起来。
站在棺椁后面,手里提着一盏油灯,正阴恻恻地笑着。
许慕言艰难万状地吞咽口水,心道,这年头连采阴补阳的淫。魔都这么内卷了吗?
光看这长相,说是哪个宗门的长老,或者是玄门高足,他也信啊。
这个修真界是不是太过分了?
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给像许慕言这样普通好看的人了吗?
许慕言十分的郁闷,倒也不是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