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说自己就算喝酒嘴巴也很严,应该不会乱说什么才对,就听廖鹏飞说:“还用得着说吗,人家都特意来接你,亲自把你送回家,交代吧,你们俩什么时候搞上了,我怎么不知道?”
俞幼宁愣住:“谁?昨天不是你送我回去的吗?”
廖鹏飞无语:“合着那么几罐破啤酒也能把你喝断片,宁儿,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俞幼宁烦了:“能不能别放屁了,所以不是你,那昨晚谁送我回去的,曲函?”
廖鹏飞气的直瞪眼:“就这么不信任组织,那破孩子明显对你目的不纯,你哥哥我能把你交到他手里?”
“你真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是傅恒之啊,人家过来衣服给你一捆,牵小狗似的就把你牵走了,我这七八年都没见你这么听话过。”
这话说得太欠揍了。
俞幼宁要是在他面前,立刻伸手把他摔在地上。
可现在又不是拌嘴的时候,他大脑有些宕机,惊奇又不确定地问:“你说,是傅恒之接我回去的?”
“可不是吗。”
“所以你没把我交给曲函,转头就交给傅恒之了?”
眼见一顶帽子扣过来,廖鹏飞正经开口:“我有原因的,人家又白哥的圣旨,而且你当时……”
俞幼宁心又提起来,急躁的满地转圈:“我怎么了?”
“您可别冤枉好人,我当时问过你要不要跟他走的,结果您呢?”廖鹏飞阴阳怪气地学他说话:“臭哑巴,你不回我消息,臭哑巴……”
“草。”
俞幼宁不想听他说话了,骂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从雪山吹来的冷风也没法让他冷静。
俞幼宁觉得他几乎要原地自燃了。
这什么鬼情况,救命啊!
他深吸口气,小朱过来问他:“老板,现在走吗?”
俞幼宁点点头,恍惚地跟着上了车,刚坐稳就看到廖鹏飞那个死胖子又给他发了消息。
两个字:哑巴。
俞幼宁差点捏碎了手机,非常地想杀人灭口。
小朱也忙了一天,上了车就睡着了,俞幼宁悄悄躲在后面翻找记录,才看见昨天傅恒之给他回了消息。
他竟然也回了语音过去?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俞幼宁连上了耳机偷偷听,听到自己醉醺醺地说话,耳朵都要红透了。
简直社死得彻底。
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
白哥说的果然没错,俞幼宁心里发誓,他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而就在他盯着傅恒之的头像尴尬的时候,手机突然又振动起来,俞幼宁差点扔掉了手机,盯着上面的名字纠结。
最后还是点了接听。
傅恒之的声音传来,有些莫名的冷感:“定位发给我。”
俞幼宁茫然:“啊?定位?”
软件上傅恒之忽然给他发了定位申请,俞幼宁没时间思考,被他催促了一声,下意识点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