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小虫子不停的往里钻,百爪挠心。
这座花状牢笼的尺寸并不是特别大。
两个横杆对角之间,刚好足够他把腿搁上去。
将tui抬上之后,动作就越发肆意了。
细细碎碎如流水的声音从口中露出。
身后是不停被海浪拍击的小船。
由于贴的极其的近。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背后人腰迹的肌肉线条。
清晰有力。
他是谁?
晏紫枝仅有的思维被撞散,根本无法判断。
那股埋在他脖颈之间好闻的清冽的气息。
他还没有细细分辨,就被那人切断了嗅觉。
是哪个王八蛋在这里欺负人,却不敢露出来。
晏紫枝暗骂了一声,所有的愤怒和不甘连带着思绪都被再一次拉走。
就真的……
其实还真不错。
只是这人。
一边玩还一边不允许他分心想其他的,这该死的占有欲。
疾风骤雨过后,晏紫枝用了很久才缓过神,睁开眼。
哎,外面这天怎么又是月上中天。
他明明记得昨日林寂染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
难不成某件事足足发生了一整天???
晏紫枝:“怪不得我浑身疼的跟被人大卸八块的似的。”
要不是他此刻双手双脚都还完整的系着金色的锁链,他几乎要以为昨晚是相九戎忽然闯了过来,将他串成战旗。
这该死的恶趣味。
晏紫枝动了动脖子,还好能动。
就是这腿,昨天高抬腿太久,这会儿酸胀的几乎站不起来。
这会儿他这才有功夫思考,昨晚那人到底是谁?
他往左边一瞧,那朵人间富贵花,这会儿依旧是坐在牢笼的角落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一头乌黑的本该随风飘逸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脖颈之上。
这是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水?
还有始作俑者林寂染呢,大师兄没有shuang完就跑了?
晏紫枝很确定,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林寂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