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点头:“好!”
谢年就笑了。
望着江元蓬松的头顶,谢年的手往上抬了几公分,很快他又强行插进衣兜。
“我先上楼了。”谢年迈腿走了。
走的每一秒,他脑海里都是昨晚夜跑看到的场景。
江元在拍照,陆远在拍江元的头。
那一瞬间,谢年忽然懂了这段时间的烦躁和不安。
烦躁看不到江元,不安,他对江元的感觉变了质。
起初,他靠近江元是出于惊奇。
惊奇江元为何会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甘愿做绿叶,近距离接触后,他发现江元和舞台上迥然不同,或者说,和他想象中的江元不同。
他以往对江元的喜欢,是对一种美好事物的喜爱。
很美,却美得不真实。
接触后,江元真实起来了,能触碰到的美好,谢年控制不住地渴望。
昨晚,他甚至嫉妒了。
他想、他太想,月色下抚摸江元的,是他。
困扰他许久的问题,有了答案。
谢年眼地闪过一抹浓重的情绪。
大堂里,江元视线追着谢年上了楼梯,确认他拐上了2楼,江元立即冲到前台。
售前台的是老爷爷,江元觉得这是他幸运的开始!
老爷爷和老奶奶都是同样卖东西,只是身为偶像,他实在不是很愿意,问老奶奶有没有卖男士内裤……
“请问。”江元谨慎观察了一圈四周,确认没有人影,他压低声音飞快问,“店里有男士内裤吗?”
老爷爷摆手:“只有泡面和水。”
江元的幸运来得很快,走得也很快。
他垂头丧气上楼。
回到房间,江元门把挂着一个牛皮纸袋。
他取下打开,里面是一个用保鲜膜包着的三明治,还有两包烤肠,一瓶鲜榨橙汁。
好丰富的早餐!
江元本想打个电话谢谢年,摸出手机才发现没有谢年联系方式。他也不知道谢年的房号。
不过不急,待会儿拍节目还要见面。
江元提着纸袋开门进屋,他走到沙发盘腿坐下,拆开三明治,一边咬着一边查看他的行程表。
野挑从下午六点拍到明天中午,然后坐大巴赶回临春城,连夜搭11点的飞机回首都,后天他和陆远有一个杂志要拍。
也就是,他如果现在不换内裤,最快也要后天凌晨才能换干净内裤。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