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沂眨眨眼:“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我只和条条在一起。”
“那隔壁的娘亲呢?”
迟迢竖瞳紧盯着面前的人,等待他的回答。
应向沂歪了歪头,笑得促狭:“隔壁是谁,我不知道。”
迟迢:“……”
虽然身为条条的他满足了,但身为迟迢的他好像又开始生气了。
“你这不是始乱终弃吗?”
他话本子看得多,常常会出现三心二意的花心男子,欺骗很多姑娘的感情。
应向沂这样说,不就是要始乱终弃他吗!
迟迢憋闷得不行。
“我可没有,条条别胡说。”应向沂瞧着小家伙低垂下去的脑袋,忍不住笑意。
迟迢在感情方面一直反应很慢,被欺负了都弄不清楚,迷迷糊糊的特别可爱。
也特别招人逗。
迟迢生了半天闷气,越想越觉得委屈。
他都安排无影无踪回去准备结契的事宜了,应向沂怎么能为了一条蛇就抛弃他!
虽然那条蛇也是他。
迟迢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身为妖尊的尊严占了上风。
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必须说明白。
“应向沂,我们聊聊。”
他语气沉重,撞进一双含着笑的眸子里,怔忡几秒。
应向沂摸摸小蛇的脑袋:“好哦,条条想聊什么?”
“我……”迟迢张了张嘴,在他深情款款的注视下,突然福至心灵,“你知道了?”
虽是反问,但语气很笃定。
应向沂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知道条条是迢迢,还是知道我的小蛇崽是我的小娘子?”
这两句话表达了同一个意思。
小蛇愣了两秒,突然张开嘴,一口咬在应向沂的手腕上。
恶狠狠的,牙尖虽然没有刺破皮肤,但留下了又红又青的牙印。
“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了!你故意骗我!”迟迢要气死了,“你骗我见娘亲,骗我叫爹爹!你是故意的!你坏!”
应向沂哭笑不得,甩了甩手腕:“到底是谁坏啊,迟迢迢咬的我好疼。”
小蛇一下子蹿到被子里,闷声骂道:“我咬死你!你坏死了,我就要咬你,咬死你!”
应向沂不明所以,拨了拨被子才发现,被子已经被锋利的牙尖撕碎了,露出里面的旧棉絮。
这几口可比咬在他手腕上的重多了。
应向沂暗暗叹了口气,把钻进棉絮里的小蛇捞了出来:“好好好,我坏,那被子咬起来难吃,你还是咬我吧。”
他将手指递到小蛇嘴边,指腹抵着牙尖,温声哄道:“迢迢不气,我给你咬,想咬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