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想拿到一块邀请令牌,不是难事。
应向沂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自己的怒气:“你与杜临昼同行,你们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死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啊!”百里舒抓了抓头发,“昨天晚上我被打晕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信可以过来看,我脖子现在还疼着呢。”
六殿扒开他衣领子瞧了瞧,啧啧道:“又红又青,对方下手挺重啊。”
百里舒吱哇乱叫:“别碰别碰,痛死了!”
应向沂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凑过去狠狠拍了拍,拍得百里舒直抽抽,脸都白了。
迟迢暗戳戳道:“你把他当朋友,他却在骗你,这世上只有我对你好。”
应向沂被他这副贱嗖嗖的模样逗笑了:“我刚发现,你还有点PUA的天赋。”
迟迢歪了歪头,不明所以:“PUA是什么意思?”
应向沂捏捏他的指尖:“就是安慰人的意思,被你PUA一下,我心里好受多了。”
“那我以后多多安慰你,多多PUA你!”迟迢信心满满。
应向沂乐不可支:“好好好。”
问完问题,非亦功成身退:“现在没有箭头了,我们走哪条路?”
六殿:“我觉得得走活路,总不能去找死吧。”
迟迢有不同的意见:“我倒要看看这死路有多凶险,走这条!”
百里舒揉着脖子,一头雾水:“嘶,什么死路活路?”
迟迢眉头一挑:“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百里舒思索两秒,讨好地笑笑:“我不插嘴,走哪条路都行,我听你们的。”
迟迢噎了一下,不爽道:“谁说要带着你了,滚远点。”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妖尊您和我朋友应向沂是相好,自然不会见死不救。”百里舒看看应向沂,迟疑道,“这位是新欢吗?”
应向沂:“……”
这家伙满嘴谎言,还好意思自称是他的朋友。
其他三人默不作声,俱是一脸意味深长,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迟迢清了清喉咙,骄矜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应向沂是相好?怎么知道他是我新欢?”
百里舒疑道:“这……有眼不就能看出来吗?”
迟迢眉梢轻扬:“有那么明显?”
百里舒眨了下眼,夸张道:“简直不能更明显了,你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任谁看了不说一句郎才女……郎貌!”
迟迢心花怒放,大手一挥:“行,你就跟着我们吧。”
其余几人一阵无语,非亦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
百里舒说的话真假难辨,保险起见,他们本来就打算带着他上路。
迟迢力排众议,选定了死路。
趁他和非亦等人交谈的时候,百里舒悄悄去了应向沂身边:“我没有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应向沂心里还有气,懒得搭理他。
百里舒眉心紧蹙:“我的朋友应向沂是与妖尊同行的,现下却不在,你认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