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0-29 20:52:45 字数:2227
后生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何止小雨一人注意到了,就连身后牵马赘镫的喜豹都感到异样。
注意到小雨一再回头,向刚才那后生去的方向望不止,喜豹忍不住搭言道:“雨师叔,刚才那后生不象是个放鸭子的。”
被喜豹这么一说,石基回头看了他一下问:“你俩都觉得他有异?喜豹,你怎样觉得他不象个放鸭子的?”听他这么一问,小雨知师兄也有所查觉,便同样转脸看着喜豹。
“这很简单啊,放鸭子么,是你跟着鸭子走,而不是鸭子跟着你走,我以前在乡下可是放过鸭子的,所以知道。”他有板有眼的说。
他说得还真在理,石基的眼前不禁显现出一幅画面,一幅在家乡扬州河堤上看到过的画面:一个扎着俩羊角辫的小姑娘,手里拿着根细长的枝条,上面结着红色绸带,跟在一群鸭子的后面赶着,同时挥动枝条,红绸带发出呼呼的风声,象是在指挥鸭子们,要一切行动听指挥。
就不说这鸭子在前在后吧,放鸭子可说是件悠闲的活,哪有象那人一般疾风飘雨的?而且那群鸭子居然也能跟上他,这哪里是放鸭,简直就是飞鸭。
一想到这飞鸭,石基忽然灵机一动,问他们俩:“你们有没有看仔细喽,那些跟在船后面的是鸭子么?”由于当时石基在问那后生的话,因此他们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说话人的身上。而且来去如此匆匆,如飘飞的烟云,转瞬即逝。
“是鸭子。”喜豹一副肯定的表情。
“不太象。”给石基这一问,小雨有点犹豫的回答。
约过了不到三分钟,只听得石基和小雨几乎同时喊了出来:“蛮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