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屠血手?”寒羽沉声问道。
副院长点了点头,“应该是!当今世上就只有这么一把妖刀。有消息说,它的主人就是神秘的后起新秀血手人屠。只是,他此时应该还在徐州最西境,离这里万里之遥。难不成,他已经来了?”
“或许不是他。只要悄悄沾上妖刀,就会被诅咒而死,它现在说不定已经有了新的主人。”一位武者猜测道。
“是啊,传闻妖刀要诅咒七七四十九个主人才会罢休。看来,这又是一场悲剧了!”
“都怪那个得罪左修的人,也不知道他是谁,还欺负了他的夫人!居然把这尊瘟神招来了!”
说这话的人是个心直口快的大嘴,才说完,就被身旁的好友敲了下头,示意他往台上看。大嘴这才反应了过来,其中一个新娘不正是左修的夫人吗?而得罪左修的人不正是今日的新郎吗?
他吓得冷汗直下,腿直打哆嗦,如果这会来个小风,估计都能把他吹倒咯。
“可为什么天葬一木拿着它没有受诅咒呢?”
“哼,你怎么知道她没有被诅咒?”一位武者翻白眼道,“很多诅咒都是要过一段时间才发作的。”
说完话,众人嘿然沉默。
再看天葬一木与紫书生仍然在大战,战况激烈焦灼,一时间难分胜负。但众人却已先入为主,总是认为天葬一木的脸色很苍白,认定她已经在“被诅咒中”,再听说和妖刀待久了也容易被诅咒
想到了这里,他们心中发怵之心愈重。心开始咚咚跳着,仿佛阎王殿就在附近开了个分店,自己随时都会被光临一般。
顿时,心中的仁义廉耻与结交羽少的心思,最终都抵不过对诅咒的恐惧。
“这个羽少,在下家中有事”一位小门派的掌教,行礼提出告辞。
寒羽微蹙眉头,“你家?你不是一个人吗?家里能有什么事?”
这位掌教擦了擦汗,轻轻张嘴道:“哎呀,口误,口误了。是宗门里有事”
寒羽摆了摆手,“去吧!”
“羽少,刚刚门派传来消息,我家老婆生了”又一位年纪较长的武者道。
寒羽嘲讽冷笑一声,“你的夫人不是早死了吗?怎么又要生了?在阴间生的吗?”
“这哦,错了。是我徒儿的老婆”年长武者慌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