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岳大侠啊,你这怎么才来啊。”一见是此人到来,李继先赶忙迎了上去。
“您李大爷相邀,我敢不来吗?不过先把忙着叙旧,救人要紧。”那人也顾不上和李继先寒暄,分开众人,几步赶到了受伤那汉子身边,一把就将其领了起来,在对方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那中年汉子神色顿时有些惊恐,可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狠命摇了摇头。白衣人见状一声冷笑,又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这回中年人似乎是屈服了,用左手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了一包东西交给了白衣人。打开一看是些绿色粉末,白衣人放在面前闻了闻,然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仅用一只手就把那汉子拎进了大厅,先是把他往地上一扔,接着便走到慕容清正面前,将那包粉末递给他,说道:“这是解药,速用清水送下可保无忧。”
慕容清正一见白衣人出现心中本就一喜,二人相交多年,交情莫逆,此时也不必寒暄,一听便知这就是救自己兄弟的关键所在,一把放开手中的香薰,按白衣人的指示下去给兄弟服药。果然方才送下不久,只听慕容清方十二重楼一声响,接着开口就呕吐了起来,直吐了半天方才停止,吐出的污物气味刺鼻难闻。再一号脉,虽然略显微弱,可却也无碍,可见解药有效,慕容清正紧皱的眉头此时才得以舒展,忙吩咐众人将兄弟抬往里屋休息,一场风波这才算是得以平息,只是众人还是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衣人见解药有效,也甚欣喜,上前拍了拍慕容清正的肩膀以表安慰,二人相视一笑,显得颇为默契。接着白衣人转给身来两眼恶狠狠的盯着一旁的香薰,小姑娘方才遭群雄白眼尚且不惧,可此时被这人一瞪居然赶到一阵胆寒,不自觉地竟往后退了一步。
“啪。”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白衣人忽然猛地逼到自己身前,扬起手就是一耳光,力道奇猛,打得香薰当即倒地,明烛见同伴有事正欲上前相扶,可忽见白衣人的目光望向自己,当即又退缩不敢上前。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白衣人忽然冷冷问道。
“……”香薰此时刚刚勉强坐起,原本娇嫩的脸此时已肿起了半边,与明烛不同,香薰平日口舌最是灵便不过,这看她刚才挤兑慕容清方便可窥一斑,然而此时或许是被对方的气势所逼,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答我!”白衣人又是一声怒喝。
香薰此时是不敢不答,只好支吾道:“因为……因为慕容二爷?”
“知道就好,接着说下去。”
“可毒真不是我下的。”香薰此时还想争辩。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这回香薰再爬起来时整个脸已肿得和猪头相似……
“到了如此田地,还要狡辩。的确,下毒之事与你无关。我这两巴掌打得是你刚才存心歹毒,慕容二爷好意来扶你,你却恩将仇报,暗箭伤人,之后明明知道对方已受重伤,居然还逼他动手。小小年纪,心肠怎能如此奸邪,若非看在你家公子面上,今日理应当场毙了你。这两个耳光权且算是惩戒,盼你日后改过自新,若是执迷不悟,今后再让我遇上,定斩不饶。”说到这,白衣人转过头对南风说道:“南公子,岳某今天越俎代庖,替你管教下人,盼你回去之后严加训诫,如若不然,今后再犯在我手里,可别怕岳某有言在先。”
南风平素眼高于顶,即便如李继先,慕容清正等同列“十二神将”之人也没有放在眼里,可不知为何面对眼前这人却似乎不敢放肆,听了这番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拱手答道:“多谢岳兄提醒,小弟谨记。”
“公子。”此时明烛在一旁看了有些着急,忙想上前为同伴说话。
“嗯,休得多口,还不给我退下。”可她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主人无情打断了,见公子脸上颇有怒色,明烛赶忙退了下去,低头而立,不敢开口。
“香薰。”一听公子呼唤,原本还卧在地上的香薰赶忙勉力站起,手抚脸颊,只感芙蓉面上好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