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叶存山说的,好像撕衣服很简单一样,“刺啦刺啦”的就能把衣服撕成碎布条,想想里头朦朦胧胧,若隐若现露出点身体的样子,他还挺想瞅瞅。
结果撕不开。
云程没喝多,一杯只是让精神亢奋,他清楚自己在干嘛。
为了挽尊,还是老老实实去解叶存山的衣服。
叶存山都被他逗笑了。
云程主动,他就不着急。
单手挽着人腰,看云程的动作,也慢悠悠喝着酒。
云程看他这样就生气,自己撩火不负责,所以故意在叶存山喝酒的时候,亲他喉结。
叶存山当时就喝不下酒了,放了杯子,把云程抱回炕上。
中间悬空一段,让云程非常紧张,下意识环紧他的腰。
后来想松腿都不行,要被问是不是想下去走两圈。
边走边做的姿势云程很害怕。
刺激过头了,他受不起。
明知道冬季时叶存山不会这样,也跟被威胁到了一样,双腿没从他腰上挪下过。
他不挪开,叶存山还要自己拿。
在他脚踝留下一串吻痕。
嫁衣自然也没个好样。
等过几天缓过来,云程自己猫房间里缝补,谁都不让瞧见。
木娘说洗衣服,要把嫁衣也洗了收起来,云程都要说不脏,装出一副体贴样。
实际上面留了叶存山的东西,等他缝补好,要叶存山自己洗去,不能给木娘过手。
他还要脸呢!
当晚,叶存山就拉着他聊天,问大户人家的人,是不是都不要脸。
“衣服床单上弄脏了,他们肯定不会自己洗。”
云程回以沉默。
他觉得他应该再不要脸一点,毕竟木娘从太师府出来的,肯定见多识广。
晚上这般做了决定,次日一早,云程又灰溜溜把嫁衣从脏衣篓里捡出来。
是不能跟叶存山比脸皮的。
今年要自己打年糕,糯米都是叶存山跟存银一起挑选泡好的,云程跟去年一样,参与的步骤很少。
小圆圆还不能吃糯米,怕不好消化,是给她单独煮了米粥,米油都熬化了,她看颜色都是白的,大概以为是一个东西,看着叶存山捶打年糕时,还吃得可香。
后面印模的步骤,圆圆能参与进来。
孩子手洗洗,给她一个年糕团,看要她印花花。
这是叶存山临时做的木模具,比较小,按照云程画的花花来的,年糕团给她做薄一点,她能直接印下去,一印一朵年糕小花,玩得可开心。
小花很小,能跟面片一样,煮出来怕化,晚上是吃了炒年糕。